玉璇玑和苍婪都不见了,只剩下桌子上摆放着的那只栩栩如生的小金人。沈秀轻轻地握住小金人,仔细打量着金人的五官,笑着说:“你们看,刻得真好。”

岸芷见状,笑着说:“是啊,主人什么都会,平时她总爱说会一点皮毛,实际上每一样东西她都会做到极致,比如炼金术,还有这些雕刻之类的。”

汀兰也说:“是啊,我的雕刻技术就是主人教我的。”

岸芷又说:“唉,我之前问主人为什么每一样东西都要学到极致,她总是笑而不语,说我不懂,后来我才知道,她只是想将全身心都投入进去,借此忘记某个人某些事。”

汀兰见岸芷又忍不住多嘴,本来想劝阻一番,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她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叹气。

涂山白问:“玉璇玑这么多年来一个人都去过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