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芷和汀兰看得龇牙咧嘴,仿佛那融化的金汁正在自己的手中晃荡,感同身受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躲。

苍婪笑了笑,掌心的金汁渐渐凝固,被她轻而易举地捏在手中,用指尖慢慢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很快,她捏出了一只金猪。

“……”

当这只猪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玉璇玑无奈扶额,沈秀拉住上前要和苍婪拼命的涂山白,说:“好啦好啦,别生气,她是在和我们闹着玩呢。”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走上前去,说:“那我自己来吧。”

苍婪赶紧将手放在身后,说:“娘子别碰,这个很烫,会把皮肉烫坏的,我现在马上捏一个新的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苍婪将手中柔软的黄金随意揉捏了两下,捏得初具人形,又用指甲将这个小金人的头发衣服都捏出来,放凉以后交到玉璇玑手中,笑着说:“娘子,你看我捏的如何?”

玉璇玑打量着这只小金人,笑着说:“捏的很棒,剩下的交给我吧。”

一尊金雕差不多刻了五六个小时,玉璇玑低刻了多久,苍婪就坐在边上陪了她多久。

见玉璇玑雕刻得惟妙惟肖,苍婪满眼都是爱慕之色,愣愣地说:“娘子怎么什么都会啊?”

玉璇玑笑了笑,说:“还好,只学了一些皮毛罢了,和那些雕刻大师相比还差得远呢。”

苍婪搂着玉璇玑的腰,贴着她的肩头蹭了蹭,笑着说:“娘子就是我心中最棒的雕刻大师,谁都比不过你,我说的。”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低垂着头,用锋利的刀刃刻出最后一缕发丝。她正准备将手中的刻刀放回原处,结果右手一歪,刀刃划破了指尖,源源不断的鲜红血液渗出来,正好滴落在这只小巧的金人上。

苍婪见玉璇玑的手被划破,紧紧地攥着她的那根食指,将玉璇玑的指尖含在嘴里,用舌尖慢慢舔舐着那一道小伤口,直到伤口愈合,鲜血不再流出来。

玉璇玑身上渐渐热了起来,她哀怨地瞪了一眼苍婪,小声说:“只是小伤口而已,稍微按压一下,血就止住了,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苍婪舔了舔嘴唇,笑嘻嘻地说:“娘子这下可真的冤枉我了,我心疼娘子,见不得娘子受伤,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要为娘子止血,而且我就算是故意的,娘子也不会拒绝我,反而还高兴的不得了,我说的对不对?”

玉璇玑按捺住浮出的欲望,一手撑着桌子站起来,慢慢地扶着墙走到外面。苍婪见状准备上去帮一把,却被玉璇玑慢慢地推开了,她咬着牙执拗地说:“不让你扶,我自己走。”

苍婪勾起半边唇角,笑着说:“那娘子慢慢走,我跟在你身后,若是受不住了我再抱娘子回去。”

玉璇玑咬牙切齿地瞪了苍婪一眼,可对于苍婪来说,这一眼和房中的小情趣毫无分别,她嗅着玉璇玑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迷人香气,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将她手里的小金人往桌上一丢,抱着玉璇玑眨眼间来到了卧房。

房门紧闭,卧房内的空气瞬间染上一层甜美的香气。玉璇玑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夹住双腿,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金人唔!”

玉璇玑的嘴被苍婪狠狠地堵住,浑身上下的衣服被三下五除二剥掉,苍婪随手丢在地上,欺身而上,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唠叨着说:“这时候还想着什么小金人,难道我这么没有魅力吗?现在就让你三天下不来床!看你还有没有心思想别的东西。。”

耳朵上那枚红色耳钉熠熠闪光,苍婪闭上眼睛,头皮发麻,嘴里长出尖锐细密的獠牙,张嘴咬住玉璇玑那截白皙脆弱的修长脖颈。

炼金房里没什么动静,涂山白几人在外面等的快睡着了,听到屋内传来响动,便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