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谁?”他开口想要质问,但话到嘴边却被呻吟声弄得破碎不堪。

“你……唔……想做什么?”他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现在已经卧底在了黑衣组织内部,有了一个新名字叫安室透。

昏迷之前,他似乎是接到了琴酒的通知,去了港口接受任务。

但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轻易被人放倒,降谷零是一点都记不得了。

“我想做什么?”景平看着半跪在地上的青年笑了笑,“背叛组织的人自然是要受些惩罚。”

说着景平用力抓住他的臀肉操弄起来。降谷零平时便十分自律,即便是爱上景平后,每每想到对方勃起了也只是冲个凉水澡了事,与被调教了多年的景光相比,他更习惯用前面解决自己的情欲,并且一直遵循着一周一次的合适频率。

虽然之前又被景平肏开过,但事隔多月,那里早已恢复如初,再加上清醒后对陌生人肏自己的抗拒,景平只觉得自己像是在肏一个雏。

“你……哈啊……你在说……呃哈……什么?我……唔……怎么可能……是……呼……呃……”降谷零被迫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辩解的声音混合着破碎的呻吟,听着慌乱,但景平注意到对方被吊挂在头顶上的双手可没闲着,降谷零正在小心翼翼地触摸着绳结想要分析结扣以求自救。

十分冷静。

景平十分满意降谷零的表现,但他的难题可不止这些。

他维持着下身的节奏,双手从腋下穿过抚上了降谷零平坦的胸膛。

那里的乳珠早在降谷零昏睡时就被他舔硬了,如今被人又捏又拽,只觉得酥麻难忍。

降谷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乳头有一天会如此敏感,他低头看着自己变得又红又硬的乳尖,羞愤难忍,身后粗粝滚烫的肉棒如同酷刑一般一下下捅进他的肠道之中,仿佛要将他整个人贯穿一般。

他应该觉得恶心,应该不会有感觉才对。

偏偏身体却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自顾自的扭动追逐着身后之人。

“唔……哈……你……对我下药……”降谷零艰难质问道。

“没有哦。”景平笑眯眯地握住降谷零硬得发烫的肉棒,手指在马眼处轻轻摩擦着,感受着对方即将到达高潮时,后穴不断紧缩的快意,“对于‘一次性用品’,我从不浪费这种资源。”

“一次性……”渐渐找到了景平攻击节奏的降谷零不再像之前那般狼狈,他努力想要从对方口中获得更多情报以期可以寻到逃脱的机会。

“叛徒,不就是一次性的嘛?一会儿琴酒就要到了吧?”

琴酒。组织专门狩猎叛徒的TOP KILLER。

这是景平植入降谷零脑海中的记忆。

他知道,琴酒对叛徒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

必须在那家伙来之前逃走。

必须让这人对他放松警惕。

“这……唔……这一定是个误会。”降谷零努力放松身体,让那人的肉棒进入的更轻松些,手上却加快了速度。

“误会?你恐怕不知道,公安内部有我们的人吧?”景平冷笑着说道。

“!”降谷零闻言心瞬间揪了起来,但当他察觉到身后的人其实也有意在试探自己的时候,努力展开了微笑,“那……那太好了……哈啊……我……我可以和他对峙。”

内鬼到底是谁?

降谷零清楚自己在公安厅呆过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半年多,看过自己的人也曲指可数。若那人能认出自己,那么内鬼的范围起码可以缩小到30人以内。

他若是无法继续潜伏,至少要保证可以揪出埋在公安厅的内鬼来,这样景光也……

“那边的消息便是去年公安内部派了两个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