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弄成了案发现场一般的天台,他轻啧了一声。
“起来吧。”
随着他的声音,原本宛如死了一般的琴酒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高潮过后的他,意识已经完全被景平掌控,草绿色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景平的影子。
“下面来说说你的组织吧……”
听完黑衣组织的事,景平一边觉得庆幸,因为琴酒口中的安室透说得是降谷零,另一边又很担心,今天景光饭桌上奇怪的反应应该也与卧底有关。
只是不知道与零去的是不是同一个地方?
作为哥哥来说,景平时不愿意景光跑去卧底的。虽然公安的职责便是如此,但他心中还是更在意弟弟的安全。
偏偏他若是在景光面前表示强烈反对,以景光的性格,肯定更要莽上去。那家伙现在根本就是个刚出窝,急于和哥哥们展现自己的飞得很高的雏鹰。
如果要用催眠能力消除这一部分的记忆,恐怕牵连甚广。
好在,这个人口中安室透是降谷零。景平再次感叹着。
他看着一动不动杵在原地的琴酒,叹了口气说道:“你会忘记今晚发生的事,安室透到家后便一直睡到了天明。你没有见过他和任何人相处。”
“是……”
“你会十分信任安室透的身份,他是一个神秘主义者,时常会消失不见,但你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考虑到公安上下线应该会时常联系,景平开始为这位“邻居弟弟”打起了补丁。
“是……”
“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成为你的主人。如果有除我以外的人对你进行催眠,你会开启保护人格率先将其杀死。”
“是……”
“最后,当你接到日本境内的任务时,你会无意识的出现在我的周围,并且确保能看到我的眼睛。”
“是。”
景平看了眼对方顺着大腿留下来的血迹,不情不愿地从系统那兑换了伤药,扔在了琴酒身前。
“把药上了。”
接到命令,琴酒立刻将眼前的药罐打开,挖了一大坨药膏便往自己的后穴里捅。
好不容易休息了一会儿的肠道被异物一激又兴奋了起来。再加上景平对琴酒的感觉转换还没有撤销,强烈的快感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击中了琴酒的大脑。
他一边动手完成着景平的命令,一边不再如同之前一般隐忍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让一旁围观的景平尴尬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嗯……”琴酒湿润火热的鼻息一下下打在景平的手掌心,看着对方雾蒙蒙的双眼,景平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十分有魅力。
之前因为他的暗杀目标可能是景光,景平十分愤怒,无论对方是何种情态他都生不起情欲,现在发现他盯上的只是降谷零后,自己的心一松下体竟然也有了反应。
他用自己空闲的手拉开裤子的拉链,将肉棒从裤缝中掏了出来,半软的阳根贴着琴酒尾椎处来回磨蹭着,时不时便会捣进股缝里与琴酒上药的手相撞。
琴酒并不在意对方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本能让他不断贪享着手指带来的快乐,直到景平强硬的将他的手指从菊穴里抽出,自己顶了进去。
“唔!!!”不同于警棍枪管的冰冷,也不同于手指隔靴搔痒的苦闷,火热又粗大的硬物瞬间填满了琴酒的后穴。
因药物而迅速愈合的伤口此时痒得令人发疯,逼得琴酒用臀部不断向后撞击着,那些细小的伤口在硬物的杵击下痒意竟然真的缓解不少。
“唔……啊……咕唔……”琴酒的眼睛不断地上翻着,嘴再也无法好好闭上,透明的涎水全糊在了景平的掌心。景平嫌弃的将其擦在了琴酒胸前的毛衣上,伸手拉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