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此时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所有的痛苦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快乐,他的眼前全是金光,脑子里的警报声不断的敲响,理智就像一根被拉到仅限的弹簧,轻轻一扯便会断开。
“放……开我……”如果他头脑还算清醒,绝对说不出如此示弱的话,但此时,他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了。
他的耳边只听到有人在说,如果获得更多的快乐,就要听他的话。
琴酒抿了抿嘴,下意识想要拒绝这个提议。
可是话还没说出口便感觉到一个冰凉粗壮的物体从他的后穴插入进来。
“唔……”那是比之前的枪管还要粗上一些的棍状物。
琴酒大口地喘着气,被撕裂的后穴不断向外冒着鲜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个杀人现场。
而始作俑者景平只是面无表情的抽动着手上的警棍,看着身下人在情欲之中痛苦挣扎:“你不好沉溺于情欲之中,你想要挣扎着维持理智,但却无法做到。”
琴酒的眼瞳快速颤抖着,仿佛听到了景平的话,正在做最后的挣扎。
“当你达到高潮时,你眼前之人将会成为你的主人,对他的要求你必须言听计从……”景平说着伸手揉弄起琴酒的肉棒。
那里本就蓄势待发,又硬又粗的尺寸就连景平也只是堪堪握住。
他自己观察着琴酒,几乎自己的每一次撸动都能让对方呼吸骤停,明明手下的肉棒已经颤抖着快要到极限了,偏偏这个男人像是知道危险一般,努力守着最后的底线。
“没有用的。”景平将警棍用力向里,抵着之前发现的男人的敏感点来回碾压着。
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琴酒的大脑,他终于忍不住剧烈的呻吟起来。强烈的刺激甚至冲破了景平催眠的桎梏,他的腰剧烈的抽动着,双腿用力曲起,想要将自己与警棍分开。
但景平哪里会让他这么容易逃开,手按住琴酒的腰,又往那处硬块捅了两下。
琴酒的脸都快要扭曲了,他激烈的挣扎着,现在的他已经成功逃脱了控制,但早已忘了之前那些计划,他只想赶快逃离这场不可控的情欲。
他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人,下意识的挥拳想要进攻。
景平对此早有防备,手掌握住他的拳头就反扣在了身后,另一只手加速撸动琴酒的下体。终于在一声闷哼中琴酒射了出来。
达到目的的景平这才放开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