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让他的兴奋起来,表达在身体上便是下体在景平的戳弄下竟然慢慢抬起了头。

景平见状厌恶地皱起眉,手臂向前试着将枪口从穴口挤进去。

但琴酒还没有被开发过的穴口显然无法容纳这么大的东西的,即便身体无法反抗,那冰冷的枪口也只是徒劳的将他菊穴外围一圈摩擦的红肿起来而已。

“自己用手把后面扒开。”景平轻啧了一声命令道。

琴酒这才反应过来,这人竟然如此恶劣。

他咬牙想要夺回身体的所有权,但一切只是徒劳,他的手完全背离了主人的意志,像一只谄媚的小狗,随着诸伏景平的命令将琴酒的臀肉分开。

景平只是废了点力气便将狙击枪细长的枪管捅进去了一部分。

虽然琴酒平日里很看重自身身体素质的加强,但再怎么锻炼肉体,也无法锻炼到如此私密的部位。

那里先是被枪头冰冷的金属质感冻得不停痉挛,随后又被那些凹凸不平的螺纹折磨的痛痒难忍,没过一会儿琴酒便弄出了一身汗,原本因兴奋而半硬的下体也逐渐萎靡了下去。

景平本就是在他身上宣泄怒意,下手自然没什么轻重,“看样子你也挺享受的。莫非平时你便是这么用它的?”说着他将手中的枪又往前顶了顶。

枪口边缘正好磨到了琴酒的敏感处,只听他呼吸停顿了一瞬,肠道极致的收缩着,一直无法控制的双腿竟是找回了些许知觉,虽然只能徒然的颤抖,但也让琴酒的眼前一亮。

既然疼痛能让他的精神脱离这人的掌控,那剧烈的刺激也应该能让他有机会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若是再被这个男人这样折磨下去,即便后面他能控制自己了,恐怕也无法逃离此处……

他努力侧过头,看在他身后的男人,冰冷而清醒的眼睛在眨眼间便蒙上了些许薄雾。

“唔哼……”他像是无法控制自己一般闷哼了一声,随后便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一般,随着体内东西的进出呻吟出声。

他的呻吟并不是黏腻的,反而带着克制与压抑,没一声都经过精密的计算,仿佛是无法忍耐的悲鸣,充分体现了他本人不甘受人控制却无可奈何的屈服。

琴酒太了解人类的劣根性了,也太明白,这样的他在旁人眼里是多么的诱人。

而他要的,便是景平色欲上头后,能将手中的武器扔掉,而他若是能在一场情事后成功反击,那便能重新夺回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