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袭黑衣,同色的礼帽让他整个人仿佛融入了黑暗之中,但偏偏那头扎眼的但金色长发随风飘动,在洁白的月光下泛着点点银光,给这人增加了些许神秘气息。

但,无论怎么看自己都不认识这人。

“谁派你来的?”

琴酒听着那人的问话,只觉得脑子突然昏沉起来,他心中一惊,在发现自己嘴巴能动的第一时间咬破了舌头用疼痛让自己清醒过来。

难道催眠的触发条件不是对视?

琴酒睁开眼,看向已经进入他掌控区域的男人。

这人的能力若是能为组织所用到是一个强大助力。

只是这人是警察,若他的身体能动,这个人必然活不到下一秒。

“你控制不了我。”即便是身处劣势琴酒也笑得肆意。他并不恐惧死亡,又或者说,在他第一次拿起枪的时候,他就做好了总有一天自己也会面对死亡的准备。

“你已经输了。”景平平静地说着。

眼前的男子眼里充满了桀骜不驯的野性魅力,他其实十分欣赏,像一头孤傲的黑豹,只是比起强大,他更让人喜欢的是此时明明面临危险却毫不畏惧甚至敢于和刀俎对线的强大内心。

“是谁要杀我?咒术师?”景平好奇。

“一群空有财宝的蝼蚁也配命令我?”琴酒冷笑,眼中的蔑视几乎要溢出来了,显然在他心里那群“魔法师”完全不中用。

“敢在没有调查我之前就来暗杀,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们?”景平眉间一挑,故意讥讽道。

琴酒猛得抬头,浓重的杀意扑面而来。

近距离感受到针对自己的杀意,景平原本饶有兴致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这与他在家里感受到的完全不同。

“看来是我误会你了,你的目标并不是我。”

“是降谷零?还是诸伏景光?”他一边说着屋内两人的名字,眼里死死地盯着琴酒。

都是没听过的名字。

琴酒并不清楚安室透的本名,但他讨厌现在这种被困住的模样。

“这两人,哪个是你在意的呢?”琴酒咧开嘴恶意地笑着,“可惜无论如何你也护不住他们。”

话音未落,琴酒就感受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倒在地,后脑重重的撞在了地面上,引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既然不想好好回答他,那就用他的方法来得到答案!

重要之人的性命被人觊觎的愤怒感冲上了景平的大脑,他伸手扣住琴酒黑色外衣的扣子,用力一拉,黑色的纽扣便四散飞去,露出里面的高领毛衣。

他并没有继续脱下对方衣服的意愿。把碍事的大衣扔到一边后,修长的手指粗鲁地将琴酒腰间的皮带扯了下来。

对待琴酒,景平并不想废自己的力气,他退开身,看着四肢摊开躺在地上的男人冷冷道:“跪过去。”

琴酒有些憋屈,以往都是他命令别人,许久没感受到这种身不由己地感觉了。

他翻过身,双腿跪在地上,手撑着地,眼睛只能看着粗粝的水泥地面,黑色的长裤顺着动作滑到了膝盖窝处。

景平看着月光下琴酒冷白到几乎没有血色的臀瓣,结实紧致的臀肉挺翘着,精瘦的腰部微微塌陷形成腰窝,淡粉色的后穴就这样暴露在了寒风中。

景平甚至能看见那个不怎么见人的小家伙,颤巍巍收缩了几下。

“你平时洗澡的时候,连这里也会洗到吗?”景平拿起一旁的狙击枪,用枪口顶了顶琴酒的穴口。

后穴猛然被冰冷的枪口抵住,琴酒脑海里已经把之前见过的组织虐杀敌人的画面都想了一遍,死亡的临近并没有让他产生害怕或是后悔的情绪,极度的危险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