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明明也很享受啊。
他握着那根又一次抬头的玉茎,开心地揉捏着,另一只手也没忘了抚慰父亲因为生气而起伏急促的胸膛。
“下去!”父亲握住鲤伴的手,想要阻止他的行动。
“哦……”鲤伴乖乖的抬臀,状似要走,却在父亲松口气的瞬间,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肉棒上。
“唔……”
“哈啊……”
肉棒被自己容纳进湿热的肉洞中,让景平舒服地叫出了声,但随后他又反应过来一般,拼命用手抵住鲤伴的胸口不让他继续坐下:“一会儿鲤伴就要起了,你……唔……不能……”
他的力气哪能敌得过一只精虫上脑的大妖?
鲤伴只是稍微用了些力,便很顺利的在景平身上做起了深蹲运动。
“我当然可以。”既然是自己的梦境,那他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他大开大合地用后穴操着父亲的肉棒,原本还觉得羞耻的背德感,此时在父亲一声声鲤伴中,竟然助长了他的性欲。
“鲤伴……唔……他真的会醒的……哈啊……”父亲的声音被他刻意的动作弄得破碎不堪,他能感觉到身下之人十分的紧张,仿佛真的害怕孩子醒过来一样。
但他若是知道,此时被他的肉棒贯穿的后穴是属于他孩子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崩溃地大哭出声。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一定会将父亲流出的泪水一点点舔舐干净。
景平满意地看着鲤伴的性欲值短时间内又升到了300。这样的速度不比刚才他费时费力弄出来的快吗?
他甚至只要躺地上喊上两句就好。
不过他没忘了这次进来的主要目的。
就在鲤伴又一次高潮后,景平趁其不被一把拉开了眼罩。
“父亲!”鲤伴一惊,下意识的看向景平的眼睛,一瞬间,强大的精神力向他袭来,鲤伴来不及反应便被景平掌控了神志。
这样激烈的梦境,自然会影响到现实。
看着自家儿子昏睡中一边喊着“父亲”一边达到高潮,奴良滑瓢气得不行。
他早就觉得这个小崽子对景平殿下有想法。
但偏偏成年后带了个山吹乙女回家,麻痹他的判断。
若非殿下对自己的孩子十分喜爱,日日带在身边教养,他早把这崽子扔出去了。
景平去世后,他便失去了拼搏的尽头,早早将家主之位传给了鲤伴。
但这可不代表他会把恋人也让给对方!
想到这里,滑瓢一把将对方的腿分开,不顾奴良鲤伴痛苦的闷哼声,粗鲁地将景平之前射进鲤伴后穴里的精液抠挖了出来。
可怜的鲤伴在梦中被景平催眠控制着,现实中又被滑瓢粗鲁对待,即便想要反击却不得其法,手指无力的抠着地面,嘴里哭喊着父亲的名字。
等景平进入奴良鲤伴的梦境将记忆修改好后再出来时,奴良滑瓢早已失去了踪迹。
人呢?
景平看了眼地上赤身裸体仿佛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随意被人扔在地上的鲤伴,刚换取了一个月寿命的欣喜感瞬间从他身上抽离。
那妖怪不会又回去找自己了吧?
景平猜的没错,滑瓢确实是去了他的房间,只是,他并不是去质问或是报仇的,而是在冷静下来之后担心景平被刚才自己的样子吓到,想回去道歉而已……
“真是心大的家伙。”他站在景平门前敲了许久都不见对方开门,猜测对方应该是睡下了。想到屋内玉体横陈,紧闭着眼睛的景平,他喉头上下滚动着,贴在门上的手颤抖了许久,最终还是凭借自己镜花水月的能力潜了进去。
屋内,灵魂还在鲤伴房里的景平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突然打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