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心念一转瞬间替代了身后之人的位置。

他用手抓着鲤伴那两团白乎乎的臀瓣,用力征伐了起来。

“啊……哈啊……”鲤伴的身体一阵摇晃,他能感觉到抓着自己的那双手分明是来自男人的,“果然……哈……啊哈……你不是乙女……你到底……哼……是谁。”

他双手撑着地面,努力向后顶,想将身后之人掀翻出去,但那人像是可以提前预测自己的行动,伸手握住了他硬得发烫的性器轻轻撸动了几下,便让他泄了力。

“呜……”鲤伴的手臂颤抖着不肯服输,那人的手仿佛有着神奇的能力,无论摸哪里都能让他酥软难耐,恨不得化成一坨烂泥。

“不……不行……哈啊……再……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一定会变成一个只知道求欢的怪物。

奴良鲤伴努力偏过头,想要看看身后之人的脸,本以为会受到阻拦,却不想那人竟突然抓住他一条腿,就着进入的姿势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

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瞬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又长又顺的黑发随着他征伐的动作不断在鲤伴的胸口来回摩擦,冰冰凉凉的触感让鲤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父……父亲……”虽然和那个警察很像,但鲤伴还是瞬间分辨出来眼前之人的身份。

父子背德的冲击感让他的后穴骤然缩紧,景平一直不查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瞬间灌满了鲤伴的肉穴,前列腺被巨大的水流冲击着,让鲤伴眼睛直往上翻,嘴里也惊叫出声:“哈……啊啊啊……怎么……怎么会……父亲……”

他觉得有些混乱,刚才明明还是前妻,此时身后之人却成了父亲。

“滑瓢,你今天怎么了?这么不经肏。”疑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鲤伴这才发现眼前见自己肏的几乎失去神志的人眼睛上竟然戴着黑色的眼罩。

而那根绳子正是之前被乙女系在他腕间的那根。

“还有,你怎么突然开始叫我‘父亲’了?这就是你说的新玩法?”在鲤伴心中向来守礼的父亲眉头微蹙,“鲤伴才刚睡下,你可不要教坏他了。”

这是……

鲤伴想起这似乎是儿时自己某一次午睡惊醒后看到的场景。

所以,这里是他的记忆?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之地正是几百年前父亲的宫殿中。

“怎么不说话?又闹脾气了?”景平用手撑开鲤伴的双膝,拍了拍鲤伴贴在地上的屁股,“抬起来一些,我可不想你受伤。”

“呜啊……啊哈……唔……”

鲤伴一边呜咽着,一边用力挺起了自己早已酸软不堪的腰,重新迎接起景平的撞击。

有什么地方不对。

那时候,父亲的眼睛有被蒙上吗?

他的眼前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父亲被自家老头子勾引着,在御花园里白日淫宣,而他则躲在廊柱后面脸红心跳地偷窥着,心脏越跳越快,恨不得以自身代之。

然后就在那天晚上,他成功拥有了妖怪的身体,成为了真正的滑头鬼。

“呜啊……哈啊……父亲……我……是鲤伴……哈啊……”鲤伴努力想要摆脱眼前的情形,他不愿承认自己竟然对高洁的父亲有着那样肮脏的想法。

只是一切抗拒的举动却在凌空的巴掌下,变得无力又可笑。

景平皱着眉头,紧抿的嘴唇昭示着他的怒意。柔软无力的双手此时仿佛有了千钧重,随着“啪啪”的声响,将鲤伴的臀肉打出了一圈圈浪花。

“唔啊……别……呜……疼……”鲤伴小时候很乖,父亲总是夸得多责骂少。打他的通常只有老爷子。

骤然被尊敬的父亲训诫,他只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