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淫乱万分,但始作俑者的表情却十分冷静。
“奴良鲤伴。”他看着因为他的呼唤而不安地皱起眉头的妖怪,甚至连低身下去扶他的力都不愿使。
即便这样取得好感度的方法事倍功半,但,以这只妖怪对自己的警戒心来看,他也只有这样了。
索性两百点的好感值只需要这样再来个五六次就好。
“嗯……”奴良鲤伴早已被之前的情事折腾了昏沉不已,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想要睁眼查看,但用尽力气也只能勉强颤动几下睫毛。
“已经不行了吗?”景平蹲在鲤伴身前,捏住他的下巴,逼迫着他扬起了满脸写着淫乱二字的脸庞。
“你醒后……”
“嘭!”
“奴·良·鲤·伴!”一声怒吼再一次打断了景平。
怎么回事,这些妖怪进门都不敲门的吗?
景平眉头紧皱,暗道一声糟糕。
这样的状态,他怎么都解释了不清了吧。
他伸手将鲤伴散落在地的衣服拉过来裹住了鲤伴的身体,随后将他一把抱起护在了怀中,这才转身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看着向来人。
竟然还是老熟人!
面对眼里仿佛要喷出火的奴良滑瓢,景平有些头大。
这做坏事被抓个正着他还是头一次啊。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国庆快乐,我也终于又时间码字啦,哈哈哈哈,开心~~~~~又可以和宝贝们聊天啦
奴良滑瓢 梦中做爱 以为是自己强迫了父亲 却不知是被人操控
屋内的气温瞬间低了几度。
景平警惕地看着眼前目露凶光的妖怪,抱着奴良鲤伴的手臂忍不住紧了紧。
这时候,要是用怀里这只妖怪做人质是不是太过不自量力了些?
但对面这只妖的手已经握在刀把上了,他要是不再做些什么铁定要被劈成两半了吧?
他看着妖怪头顶100好感度的数值,打心里感激那位不知道死了多久的“殿下”。
这绝对是目前最好的消息了。
“我会对他负责的。”景平神情坚定,眼睛里包含着数种情绪,但唯独没有滑瓢最熟悉的爱情。
“为什么?”他不理解,屋里的这一切告诉他景平和自己的儿子做了,空气里到处都是景平的气味,让他的身体都忍不住蠢蠢欲动。但是,这一切却仿佛不是景平自愿的一般,他的眼里更多的是歉疚。
“我……”景平开口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虽然开始是一场误会,但,鲤伴先生会变成这样都是我造成的,等他醒后,若是他愿意,我便去奴良家求亲。”
“求亲?”滑瓢的牙都快咬碎了。
脑子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
他的恋人。
他还没得到过,自家儿子却抢先了一步。现在他还要让自己答应他的求亲?
“别妄想了。”他伸手将昏迷中的鲤伴抢了过来刚才肩上,“以后你不许见他!”
要不怎么说爱变成的恨才最可怕。
自诩逃过一劫的景平盯着滑瓢离开的背影无声叹息。
这,是要演什么棒打鸳鸯的戏码吗?
不过既然这样,他也就只能用老办法进入鲤伴的梦境里改写意识了。
说做就做。
景平迅速跑回床上躺下,一招灵魂离体便朝奴良滑瓢离去的方向追去。
原本还担心这事被第三只妖怪发现,没想到奴良滑瓢的身手过人,一路上竟然没有惊动任何妖。
到了屋里,奴良滑瓢将奴良鲤伴随手扔在了榻榻米上。
随着身上衣服的散落,奴良鲤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