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岁,祁颂分?化成了Alpha。

她曾因此忧虑,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生理?本能,试图标记郁落。

却发现是多虑。

即使?是易感期,只要一针抑制剂注射下去,她的腺体便乖得如郁落的另一只小狗,从?不放肆。

然而情?感上却总是汹涌得控制不住。恨不能每分?每秒黏在郁落身上,分?开一会儿就要掉眼泪。

有时郁落迫不得己?要出门工作,她便可怜巴巴地当起随身助理?,缀成郁落的尾巴。

这种行为?避无可避地被粉丝或媒体拍下来,她“姐宝”的名号也逐渐响彻内娱。

对此,若说祁颂没?有一点光荣的嘚瑟,那是不可能的。

也幸好两人?在娱乐圈的成就都足够耀眼,让人?们说不出谁倒贴谁的话,只磕得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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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平安夜里,祁颂第一次标记了郁落。

她终于明白“致香因子”会怎样恶劣地摧残一个人?的味道。

郁落被她标记完,在不住颤抖间,感受到了祁颂淌在她颈间的汹涌泪意。

“难......难闻得让你落泪了么?”她忍着难堪调侃。

祁颂从?身后将人?抱得很紧,齿尖用?力,又深入标记一次,堵回了女人?的胡话。

“我只是太心疼了......”她哽咽道。

郁落曾经因此遭受的厌恶、躲避、或是高?高?在上的怜悯,在这一刻变得具象,前所未有地清晰。

她都能想象到,那些冷漠而轻浮的陌生人?,根本不知道郁落有多好,只凭“致香因子”捏造的味道便草率而残酷地否定和摧毁一个可怜的少女。

而那晚的后来,郁落不再?有余地感到狼狈或难堪。

祁颂带给她热烈的、深海般的爱与包容,让她对信息素味的最后一丝卑怯也尽数释怀。

时隔十年,祁颂终于能完整证明自己?年少尚为?普通人?时向郁落说的那句话:

“即便能闻到你的信息素,我也会继续珍爱你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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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落在逐渐戒断抑制剂。

虽然进剧组拍戏时,她不得不过量注射抑制剂来遮掩信息素味,但其他大部?分?时间,她和祁颂待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自在生活,即使?发热期也有祁颂直接标记。

已经在经年累月中被抑制剂消磨得羸弱的身体开始得到喘息的余地,健康似乎被一点点拾回。

那天标记时,祁颂忽然有些不确定地说:“总觉得信息素味在变化......好像原来的味道在褪去,呈出另一种清冽的香味。很像你的体香,但比那浓郁一些。”

郁落本以为?她是随口一说。

然而事实如此。

随着她身体愈渐健康,“致香因子”似被驱逐,效果摇摇欲坠。

半年后,郁落完全摆脱了“致香因子”的阴影,寻回了自己?原本的信息素味道。

祁颂说她的信息素味很像她们在挪威的深夜牵手散步时,在新落的细软白雪中寻到的那朵浸润月光的颤悠花朵。

是的,彼时她们正在挪威的特罗瑟姆市旅游,履行年少的约定。

灿烂炫目的极光之下,郁落目不转睛地望着如梦似幻的天际。

她沐浴着光幕,似乎由此宽慰地抚摸童年中那个拼命想摆脱困境、想来挪威看看极光的自己?。

喉咙哽塞,一时陷在澎湃的感慨里。

“谢谢你带我来看极光......”

她低喃着,偏过头去,却发现本来站在身侧的人?不知所踪。

心头一惊,郁落蓦地转过身

便见年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