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窍的。
第一部电影上映,拿下新人奖和金奖,出名爆火,所有这些?都冲击着她的生活。
以至于?无法?再每天都站在梧桐树下等祁颂晚自习下课。
但她一有空就会开车去梧桐树边的空地停着接人,而祁颂会从以前飞奔向梧桐树下的她转变成飞奔向她的车。
总是不愿意先上车。
要先在驾驶座边的窗户上敲两下,等郁落降下车窗,伸出手摸摸她的脑袋。
所以,什么时候有感觉的呢?对?自己领养的、亲眼看?着长大的小狗。
是上次祁颂的唇瓣不小心触到她的耳朵后,她默不作?声地面红了很久;还是上上次分明已经注射了抑制剂,却拿发热期当借口,贪恋祁颂的拥抱;还是上上上次祁颂如往常一般要她摸脑袋,而她在少女一瞬不瞬清亮又专注的目光中,不自觉一路抚到少女的下巴......
郁落抬手揉了下胀痛的额角,一边惊觉自己竟是坏女人,一边又感到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