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心疼她工作?忙,每次假期都会给她按摩头部和腰背,温柔又有力,很舒服。噢,还会给她做红烧鱼和桂花糕吃。

现在却不管她,出去和别人玩了。

终于?等到国庆假期,她好不容易给自己争取五天假,满怀期待地回家,而那人竟然罕见地不黏她,选择和别人出去玩了。

是那个?人很重要么?

郁落心慌意乱,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想起今天早上的那幕。

祁颂近三天早出晚归,晚上回来时身上总有不同的香味。极淡,奈何?郁落嗅觉灵敏。

莫不是高三压力太大,出去和不同的女孩子?玩,通过社交解压了?可?是祁颂说自己都是和同一个?叫沈含的Beta同学玩。

郁落觉得祁颂不会骗自己,但又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想都想不到正直的答案。

总不能是去图书馆边学习边喷香水吧。

于?是今天早上,她心里?的情绪和猜测堆积到快要承载不了,终于?忍不住委婉问道:“你天天和那位叫沈含的同学出去玩,都玩些?什么呢?”

祁颂当时微乱的眸光让郁落知道了她有不可?言说的心事。

由此,郁落开启了躺在沙发上一整天的胡思乱想,饭都忘了吃。

大家眼里?影坛中冉冉升起的皎洁明月,初碰爱情一隅,便已坠入纠结的深渊。

想不通。她不过是出差忙碌了一阵子?,回家后小狗就不朝她摇尾巴了。

郁落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决心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只是祁颂的姐姐,是她自己生出不可?告人的想法?,祁颂不需要为此负责,也更没有义务配合。

何?况,她的小狗显然要陷入属于?自己的青春期热恋了。

这句话响彻心头,郁落感觉整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捏紧,指缝挤出一点?血肉来。

疼得闷而窒息。

她抬起手,指尖抠着沙发皮,无意间用力刮得心神?俱颤,呢喃得很可?怜:“可?是,明明是我带大的......”

门口忽地传出些?许响动。

郁落睫羽轻颤,收回手。看?着沙发皮上抠出的痕迹,她瞳孔骤缩,心虚得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祁颂几步过来兜住了她。

郁落鼻翼煽动,又闻到了新的混合香味。

方才想克制、想压抑自己的理智霎时被这陌生香味冲乱,有一种?毫无根据的委屈和恼意涌上心头,迅速将她浑身缠裹。

她巴巴地等在这里?,活像个?苦等出轨女朋友归来的恋爱脑。更何?况,祁颂才未成年?,她怎么好意思肖想小孩儿?人家17岁,最青春纯粹的年?华,同龄人之间自然有自己的浪漫和躁动。

你现在不许享受恋爱,等成年?了来和我谈这话听起来就是个?坏人说的。

心思起伏间,郁落没能注意到祁颂藏在身后的礼物盒子?。她伸手轻轻把人推开,连同那点?陌生的香味一起。

和往常无异,她不紧不慢地说:“姐姐出去喝酒,不用等。”

祁颂握着礼物盒的手微紧,慢半拍地“哦”了一声,眼里?浮起一点?失落。

她有些?在意:“和谁喝酒?在哪里?喝,我一会儿去接你?”

郁落留下一个?高冷的背影:“不用接我,晚上不一定回来。”

十月份的B市,夜里?已经有些?冷。

“我警告你不许喝酒啊。”经纪人苦口婆心,“本?来秋冬就爱生病,不许乱造身体。”

“谁说我要喝酒了。”郁落戴好口罩和鸭舌帽,理了下长发,从副驾驶座开门下车,“很快就回来。”

经纪人蹙起眉。这条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