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2 / 3)

而“父亲”与“母亲”,又必须首先作出表率,表现出非凡的伉俪情深。

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顾双习对他好一点。

即便他正在伤害她、欺辱她。

在这间临时征用的休息室里,边察先是抱着顾双习在门上做了一会儿,又数次转移阵地,从沙发到茶几,最后让她跪在地上,而他扶着阴茎、从她身后插进去。

后入使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得以更专注、更恣意地挺动腰身,完全按他自己心意,抽插得又快又狠。每次抽出时,青筋突起的粗壮柱身上都沾着被磨成泡沫的粘液,又随着插入的动作而埋进她体内、或者抹在穴口附近。

边察犹嫌不够过瘾,索性钳住她的双手,身下快速冲刺片刻,终于酣畅淋漓地释放出来,精液喷薄着涌流进子宫当中。

他呼吸稍乱,垂眸调息几秒,腾出手来扶她。

顾双习软作一团,再无力气挣扎,任由他揽起她、紧紧扣在怀中。

她叫得嗓音嘶哑,此刻暂时发不出声,亦闭眼不愿与他对视。边察不在意,随手抽了纸巾,替她擦拭几下腿间狼藉,这才抬眼去瞧她的表情。

他知道顾双习哭了。当他把她扣在茶几上猛插时,边察的脑袋就埋在她耳畔,她的眼泪流淌下来,几乎烫伤他的皮肤;而他却佯装不察,身下阴茎仍是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绝不心软、绝不投降。

边察像在一门心思地赌气,势要报复惹他生气的人。事实上,他从未有过这样不理智的时候,即便是在幼童时,他也被要求保持冷静、学会成熟地处理一切问题。

经过多年训练,他早就学会克制感情、理性思考。可那些习惯和技巧,到了顾双习面前,全部退化、失效,边察只想像个真正的孩子那样,不讲道理,一意孤行地闹得天翻地覆。

他需要她的目光,需要她的回应。只有这样,他才觉得他被她看见。

此时云雨方歇,顾双习面上绯色退潮,显出几分脆弱的苍白。泪痕未干,一双眼通红,下唇也被咬出齿痕,隐隐渗出血色。

她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全被他留下痕迹,掐痕、咬痕、吻痕,斑斑斓斓,皆为他的罪证。

和她在一起,边察极少如此失控,这次是有意为之。他存心叫她受伤、叫她疼痛,叫她不敢再冷落他。

也许这些手段的确生效。在边察打电话给都柏德,让他清空走廊、安排车辆时,蜷缩在他怀抱里的顾双习忽然动身,搂住了他的脖颈。

她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双唇翕动着,似乎要说些什么。边察止住发号施令,用手掩住话筒,不让电话彼端的都柏德听清他与顾双习的亲密私语。他侧耳倾听,听见她是在说:“……对不起。”

……可他却没有因这句话,而感到愉快。

她确实做了错事,但他不需要她的道歉。

边察想:他更想听到的,可能是她亲口说“我爱你”。

只需她说“我爱你”,他便情愿放她做任何事。

0056 第五十六章 采访

赵掇月拜访皇帝府邸,先坐车到南海湾入口处大门,经过警卫安检搜身,方获准入内。

一辆通体银白的接驳车正等在马路边,见赵掇月走进来,车上那人友好挥手:“赵小姐。”他自我介绍,“我是皇帝府邸的管家,您可以称呼我为文管家。我奉命来接您。”

赵掇月上了接驳车后座。车是新能源,行进起来悄无声息,平滑而又安静地沿着马路驰行,直到府邸围墙映入赵掇月的眼帘。

围墙上又有一道大门,这回倒不需安检,门卫为他们开了门。接驳车驶进庭院,待它停稳,赵掇月一面下车,一面道谢:“麻烦您特地来接我一趟,其实我自己走进来也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