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察撬开她的牙关,食指压着舌面,朝更深处探去。他手指修长,指腹皮肤粗粝,摩擦过舌头和口腔黏膜,直逼至最深处,指尖刺激到喉口附近的软肉,引发了她的生理反应。
顾双习难以自抑地发出干呕声。第一声太大,连忙压抑下第二声,音量只令她们二人听见。她终于有了动作,抬手抱住边察的手掌,想要把手指从她口中拔出去。
他却不依不饶,反而插得更深,指尖故意刺激她的喉咙口。顾双习只觉肠胃抽动,一阵又一阵的反胃感袭来,她不由自主地接连几声干呕,几乎真要把胃内容物吐出来。
剧烈的反胃感使她双目沁出泪意,颊侧亦充血发红,她再试图用手掰开边察的手掌,却不再是为了叫他抽出手指。
顾双习将手指切入他的指缝,柔顺地同他十指相扣,卷起舌头去舔他、吮他;再垂下眼帘,令泫然泪光淌到他眼前。
她在示弱,并且以为他会因此让步。
边察不发一言,手指继续占住她的口腔,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臀部发狠一撞,顾双习垂在他身侧的双腿便应势发颤。
她阴道本就窄小,一个月未做,肉壁合拢得更紧。本该温柔呵护对待,耐心又温存地做足前戏,待她湿透再缓缓送入阴茎;边察偏不愿叫她好过,一整根直直地撞进去,后续动作更是不曾留情,每一下都既快又狠,专往最深处钉。
他上下一起插她,有意折磨,叫她无助地挺起腰腹,又被他强硬地扣回门板上,发出响亮一声“砰”。
顾双习别无所依,整个人好似被钉在阴茎上,此处是唯一的落脚点,每一次侵犯都入至最深,她就像是被贯穿了、被撕裂了,成为被挑在枪尖的那一瓣嫩肉。
她渐渐控制不住思想和肉体,不再记得要管控声音。细碎绵软的呻吟从她喉咙中泄出,边察却不想再听她叫。
他也知道这是在公共场合,门外人来人往,她叫得太大声,总会招人注目。
边察撤出手指,转而拿手掌捂住她的嘴,将呻吟与尖叫堵塞住,自己则只管闷头猛干。
阴道比她本人要诚实得多,不论闹了多大的矛盾,小穴总是温暖的、潮湿的,柔软得能包容下一切暴戾与摧折。男根被那些软肉宽容地包裹接纳,准许他像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毫无章法和技巧地横冲直撞,蛮横地碾过每一寸内壁,直抵尽头处的子宫口。
边察也像个演员,满心期待地奔向他的舞台,首先要开启那扇紧闭的门扉。这并不算难事,只需用龟头反复冲撞,宫口便会被他稍稍叩开,再用力一顶,便能伴着她的哭叫,把龟头嵌入宫颈、直抵子宫。
那种感觉很奇妙,仿佛身在一处狭管之中,倏然又进入到另一道更为温暖、更为刺激的闸口。边察更觉满足的另一个原因乃是:他笃信在子宫里射精,能增加受孕的几率。
他对她好,兑现他的承诺、实现她的愿望,这些糖果仿佛都无法满足她,至少没法叫她安心留在他身边;那他也只有选择强迫她怀孕,试图用孩子、用母性作为筹码,赌她会爱这个孩子,赌她会为孩子留下来。
这个孩子只能由她本人孕育,以这副娇气羸弱的身躯。怀孕期间,她大概会很痛苦,会历经孕吐、发胖与浮肿,要熬过整整十个月,再闯过那道名为生育的鬼门关。
当她把孩子抱在怀中时,那便是她的加冕时刻。她将因此前经历的所有磨难,而更为珍惜、更加爱护这个孩子。
边察相信,在天平此端加上这些砝码,一定能令天平彼端的她甘心情愿。
到了那时,顾双习也会对他好一点。没有人能拒绝一个“幸福家庭”的愿景,她也肯定希望她的孩子能在一个充满爱与温暖的家庭中成长,在这个完美家庭的设定当中,不能缺少了“父亲”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