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2 / 4)

如同一条蛞蝓,柔若无骨地窝在边察怀里。她已高潮数次,他却还没有射出来,顾双习因此感到挫败,像做爱是一场比赛,她早早缴械投降。

边察慢条斯理地抚摩着她汗津津的后背,不急着继续进攻,反而柔声问她:“宝宝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你流了好多汗、好多水,现在需要补充水分。”

他将她那些被汗打湿的发丝往上撩,露出她那线条优美的颈项,手掌温柔地覆上去,一壁轻掐后颈肉,一壁用指尖感知她的脉搏。

刚刚经历过高潮,顾双习心跳很快,这证明她正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性爱。边察为此感到满意。或许这六年依然无法软化她那颗心,但至少这副身已完全为他所掌控。

他用情欲浇灌她,把她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浑身上下每一处毛孔仿佛都在向外渗出香气、成为一张随时准备好接纳受精卵子的温床。边察不禁又开始幻想,幻想他们的下一个孩子,将会是什么模样。

他缓缓地退出去,下床去倒水,端回来喂给她喝。顾双习被方才的数度高潮透支殆尽,连喝水的力气都无,爱娇又怠惰地陷在被褥间,被边察扶起来抱在怀里,嘴对嘴地将水渡给她。

一杯水喝罢,她又被插入。这次换成了后入体位,方便顾双习偷懒、也方便边察发力。

他没再收着力道,一面用手掐住她的臀、将那两瓣软肉往外掰,连带着大阴唇也被迫张开,暴露出阴穴入口、好叫他插得更深;一面又快又重地挺动腰身,来不及享受小穴的痉挛、咬得他也几乎一起发抖,龟头业已顶开宫口,强行侵入另一重更深、更热之处。

顾双习被他按在床上,因过分强烈的刺激感而闷哼出声,像即将窒息。边察喘着气,手伸向前拢住她的腰、她的肩,扶着她直起身来,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从下往上地插,每一次都顶进子宫里,每一下都撞至最深处。

边察改用单手钳抱住她,另一只手往下,在泥泞与温热当中找寻到她的阴蒂,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指尖快速搓弄着那处尖端,又来回大力地摩擦,逼着她尖叫着再次泄了。这次喷出来的不仅仅是体液,还有一股又一股的、从尿道口里流出来的尿液。

潮吹来得猝不及防,阴道自觉自发地紧缩、重夹,裹得边察也终于射了出来,将浓精全喂进她的子宫。她下意识想躲,被他扣着肩膀、按着小腹,要她一滴不剩地全部夹住;甚至射精完,边察也舍不得退出去,硬是用阴茎在里面堵了片刻,才在顾双习的强烈抗议下不情不愿地抽了出去。

床品是没法用了,边察先抱顾双习去洗澡,自有仆人将床铺收拾妥当。历经一场床事,刚睡醒的顾双习又一次精疲力尽,没精打采地站在花洒底下,任由边察摆弄。

他倒显得神采奕奕,更因餍足而心情甚好,越看越觉得她漂亮,仿佛怎么看都尤嫌不够,忍不住捧着她的脸,连连落下亲吻;顾双习则没剩下什么耐心,被边察亲得忍无可忍,赌气似地背过身去,将那副光洁后背留给他。

边察顺势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头顶,亲昵地磨蹭着。在花洒出水的淅沥声里,他告诉她:“半个月前,我去做了复通。”

顾双习顿时僵在他怀中,片刻后才闷闷地说:“难怪你今天跟我说,想再要一个孩子。”

边察大概早就有了这个念头,又怕她不同意,先偷偷做了结扎复通、重获生育能力,再同她软磨硬泡、半哄骗半强迫地企图令她再次受孕。

他所想的目标必然达成,这就是他一以贯之的人生信条,边察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如此。顾双习因而从不认为自己是“特例”、是“偏爱”:倘若边察真的懂得“爱”,那他也应当懂得,“爱”里包括“尊重”与“迁就”。

这六年以来,他从未真正尊重过她,也从未真正迁就过她。如果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