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用各种方法控制她，通过折磨她的精神而碾碎她所有的抗争精神，直到她面对他只剩潜意识里的臣服，成为丧失所有的反抗能力的懦弱废物。

第238章 杀死所有楚疆人

“朕怎么会有你这样废物的子嗣！”

姜堰见无法让她拉弓杀人，于是自己亲自来。杀了两个，甚觉无趣。

心生厌倦，不能动的靶子有什么意思？

“你看朕玩个游戏如何？”他说着，用弓箭一端指着将囚犯连在一起的绳子，对禁卫军下令，“给这个死囚犯解开牵引绳。”

绳子解开后，囚犯们生出希望，以为自己是要被他放了，纷纷跪在地上叩头谢恩。不管心中如何痛恨，先装出一副样子活命再说。

“谢陛下！谢陛下！”

可他们不会想到，君主只是想玩点有意思的。

姜堰扬声出口的话让他们彻底绝望：

“给你们个活下来的机会怎么样？你们这群人都在场上跑，朕投箭射杀跑的慢的人，最后留下三个人活命。”

他们开始跑动起来，甚至有人躲在树后面、有人想要来攻击他，无一例外都被杀死。

场上的囚犯全搜变成移动的靶子，只要箭出，必然有人会丧命，谁也不知道这个暴君下一个杀的是不是自己。

惶恐和压力在不断增加，竞争增大，面临死亡的恐惧也无限扩张。

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射箭场上，遮天蔽日。

“父皇，儿臣……”

姜扶桑见到人像猎物一样供他打猎，胸口的怒火熊熊燃烧，带着胃也难受起来。

随着倒地的人增多，她看不下去，一副无法忍受的模样，吐在场上。

“呕……”

“废物！”

姜堰见她这样，厌恶中更有愤怒，刚要降罪于她，却忽然意识到，她现在这幅惊吓兔子的模样正式自己想要达成的目的。

心中一下子消了火。

被吓成这样，这几日必然心惊胆战，几日后的计划中肯定会乖乖听自己的话、不敢生出旁的心思……

虽然没能让她杀死这些楚疆人、增加白濯对她的恨意，但目的成了一半也可以了。

目光厌烦：“来人，将公主带下去，传太医问诊。”

于是，姜扶桑被禁卫军和沐兰扶着去到大殿里，太医来给她诊脉开方子。

她的样子过于虚弱，脸色惨白，把来看诊的太医都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失血过多导致。

一诊才发现是风寒未愈，身体没有恢复。

又听闻陛下在射箭场上猎杀楚疆囚犯，心中恐惧，接连叹息：“公主恐怕是被吓到了。”

她喝了药暂时休息，等待身体好些再回公主府。

所有人都离开后，沐兰忧心忡忡地陪在公主身边，却见对方脸上的恐惧想吐的表情消失了，宛若变戏法。

她呆了呆：“……公主？”

“嘘。”

姜扶桑食指抵在唇前，摇摇头，示意她看向门口把手的禁卫军。

沐兰一下子噤声，疑惑的眼神看向她。

她低声说：“装给他们看罢了，别担心。”

姜扶桑确实从顾忧之死后就有阴影，但她自身精神的恢复力很强。上次遇刺已经给了一个缓冲，再见大规模死人场景不像从前那样强烈反应。只有在被迫见证惨状时才会感到无法忍受、生理性呕吐。

胃不舒服是真的，恶心呕吐也是真的，害怕是假的。

更多的是恨意。

被精神虐待的人不是走向彻底懦弱就是走向反抗道路，姜扶桑是后者。

她遭受姜堰很多折磨，可那些折磨不会击垮她，只会让她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