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所做的被迫选择,甚至算不上选择,有什么资格使我为之停留。你都不是我真心要的,如何算抛弃?”
当这不亚于对他凌迟的回答被风送进耳朵,苏定山很少很少地笑了,是因怒而笑。
“是,都算不上抛弃,只能算该死的人滚一边去吧?”
他是她厌恶的物品、是权力的附庸、是对她压迫的帮凶、是她想要扔掉的垃圾。
那些关怀心软都是假的,是他疯了才会幻想出来的假死药,喂给自己吃,使自己心甘情愿戴上镣铐扣上枷锁、求她牵着他走。
她没变,还是那么厌恶他。是他变了,他屏蔽了所有的真实,活在虚假之中。
姜扶桑的思绪飞的很远,没看到男人怒极眼中的扭曲,也没有回答他疯狂的气话。
她说:“至于你讲我要与薛羡云如何如何,我不知道,这也不重要,因为我想要的是自由……现在是最坏的,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现在是最坏的……
苏定山整个人都在颤抖,他都感到冷、很冷,冷到吸进鼻腔的气都令人无法接受,非要到窒息才能活。
心口传来一道道刀割般的痛楚。
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给她一个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去到自己永远找不到的地方。留下他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发疯、嘶吼、歇斯底里。
“是,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