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并未做任何隐瞒。臣是您的人,忠诚于您,虽然曾与江坊有过交集,可那点交情根本无法与他这次组织刺杀您相提并论。”
姜扶桑盯着他,许久才说:
“他们此次能够跟踪马车提前埋伏,定然是有人通风报信。苏定山,你我身边生出奸细,你可有怀疑的人?”
他的辩解被她跳过,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到底是委屈,声音闷闷地说:“今日知道臣动向的只有余三和影子卫,再就是药铺子里的唐老和您的人,都信得过,暂时没有猜疑对象。”
“信得过……”
姜扶桑低声复述一遍,在脑海里筛选一遍最近不对劲的地方,忽然间,脸色骤变。
眼因为她想起一幅场景女孩站在门帘前,含泪对她说:“公主,就让奴婢目送您离开吧。”
忍不住咬紧牙关:“是云翠!……云翠当时说的话古怪,还以为是舍不得我,原来是打探了我们的动向,好给头目通风报信。”
苏定山也一惊。
云翠他算是很眼熟,公主身边贴身婢女之一,不怎么说话,公主很信任她。
他问:“公主为什么认为是她?”
“本公主身边亲信没几个,知道今日行踪的不过只有沐兰、云翠和决明三人。沐兰身世清白,为本公主所救,没有理由要暴露本公主的行踪、置我于死地;决明的兄弟在刺杀本公主的行列中,他有帮凶的嫌疑,可在现场时他不顾膝盖受伤也要护在本公主身边、时刻担忧,若是他做的,没必要到了那一刻还装;唯有云翠今日反常地要注视着本公主离开,而且……她曾在丞相府里做过侍花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