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的种子,生出惊恐来。
罪恶的滋生,其实早有兆头。
自小桑不再唤他哥哥,他便总是想起那日她在义诊处伤心失望的神情,伴着心抽痛。常常夜里无法安眠,要点香才能睡着。
他发现自己忍受不了她的冷淡疏离,反复地思念她,一分一刻都苦闷煎熬。
这时已经不对劲,可却以为是亲情的不舍。其实是不甘心。
第三次……称不上越界。
那夜,他早早地回府,在前殿等她回来,迫切想跟她说自己一直把她当亲近的人信任在意,只求她不要再用冷漠眼神看他,他会受不了。却在等了很久以后看见驸马抱着她从窗外经过,带着明显暧昧痕迹。
那一刻,像有一把刀在割身上的肉,刀刃划开皮肤,一点一点地磨。感到苦涩的疼痛。
怎么能那么疼?
明明从前也在诊脉时不小心看见过她身上欢好印记,却从未有如此感觉。
第四次便是今夜,他做了最错最错的事就是亲自扶她回寝殿。
薛羡云痛苦地用手遮住水面的倒影,自欺欺人式地闭了眼。只用武力接上却未施针的手腕已经青紫淤血,疼痛肿胀,他却恍若问问。
另一边。
“公主还咬了我的嘴唇,有些痛……”
白濯一句句说着,将暧昧话语说得可怜而欲迎还拒,胜得一副俊美皮囊,戴着面具看不见脸上疤痕,勾她刚刚好。
那被火烧了生出新的柔嫩皮肤的白皙手指一寸寸移到腰间,抬眼看向她,目光引诱却不过于妖邪。
解开腰带,弄松了衣襟。窸窸窣窣宽衣解带的声音,外袍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