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处，温热。

她没撒谎。

那慌什么？怕自己？

他点点头：“既然如此，现在便喝吧。”

“臣侍奉公主喝药。”

苏定山将汤药瓷碗端起来，走到榻边。姜扶桑身体僵硬，难以掩盖眼中抗拒。

“焚阳，这药是去除你身体残余蛊毒的，怎么你这神情反倒像是要服毒？”

姜堰一针见血地指出。

她在与他对视的一瞬就想好措辞：“父皇，这药苦得厉害，又得每日三时喝，儿臣实在有些抵触。”

他没再抓着不放：“为了能够尽早痊愈，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喝了吧。”

姜扶桑也点头，不敢再不喝。

只是她没要苏定山喂，而是指了沐兰来，拧着眉头艰难地将药喝完。

每吞一口都觉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