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对薛羡云央求:“哥哥,我也想要香囊,你也给我缝一个吧好不好?”

他无奈地说:“香囊大多是男女定情信物,哥哥不能给你缝那个。等有时间给你缝药囊吧,比香囊大一点,可以装些小药草。”

她很欢心。

师父和哥哥都会缝补衣服,而且手都很巧。她小时候不理解他们两个两只大手比自己的小手还要灵活,问为什么,哥哥简单给她举例子解答:大夫行医,要能缝合人的皮肤最精细的伤口,自然能缝衣物。

最后,她还没等到那个属于自己的药囊,就被送回了京城。

回想起那一段记忆,姜扶桑便无法克制地伤心。索性不再看棠昭仪的作品。

她环视整片池子,每个亭子都有人。

大多都两三聚在一起,只有北边的亭子是一个人。

她走过去。

女人正坐石桌前,拿着毛笔在荷花上作画。

听到她脚步声,却置若罔闻,头也不抬。

“你这画的什么?”

姜扶桑问了,顾芸儿这才抬起头来,放下笔:“一个人。”

“人?”公主左瞧右瞧没瞧出是个人,含沙射影轻嘲一句,“在池子里呆久了,都快失去生存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