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只要公主还要奴,还要贱狗,白濯便永远是公主的。”
他以为,公主看到自己脸上丑陋可怖的疤痕会轻蔑厌恶,可她眼中……只有无法掩盖的心疼。
这跟他设想的截然不同。
白濯鼻腔酸涩,眼眶湿热。
眼泪滚下来。
第89章 是奴…自甘堕落
“怎么又哭了?”
姜扶桑诧异,他从未这样无法抑制的在她面前几次三番落泪过。
顿了顿,安抚他:“本公主何时说过不要你?”
吻掉他脸上的泪水,叹了口气。
只要他不恨……
可,他惯会撒谎,她真的不敢相信他的表面和内心是否一致。
泪水是咸的。
舌尖卷起晶莹泪珠时不小心舔过他的伤口,惹的他浑身一颤。
忍无可忍,几乎是立刻翻身将她压在柱子上,紧紧抱着她,鬓角厮磨。
“公主,奴好痛……”
他的声音比从前多了一份沙哑,更显成熟,身形也更瘦些,似乎一瞬间脱去了少年稚气。
眉眼低垂,倒有几分病态的美。
“痛,让你发泄一回,好吗?这里不会有人看到。”
她笑着说。
可没多久,她便笑不出来了,被他滚烫的泪和唇俘虏了心跳,忍不住轻哼。
耳畔是他低低的呢喃:“公主……”
姜扶桑身上斗篷将两人笼罩,在外看不过是两人贴近了说话。
她腿脚发软,被他抵在石柱,攥着一只脚踝,颤巍巍站不稳。
按在他后背的手忍不住用力,揪住了他的白色衣袍,呼吸起伏着,一字也说不出。
由着他狗占地盘似的到处啃咬。
脸颊攀上薄薄一层粉,渐渐有些受不住。心中后悔,方才不该对他说那话,让他如此放纵。
“你这楚疆蛮子,天生贱狗,不像是缠绵病榻半个月……”
他咬着她的耳后,一点点用犬牙厮磨:“是,奴是公主的贱狗,跪在公主脚底下的为公主舔鞋的贱狗。”
他似乎比从前要狠厉得多。
她呼吸湍急如河流,有些窒息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要为自己正名:“胡说,本公主没让你那么做过!”
“公主仁慈,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但奴却这样想过……”
他低喘着,紧紧搂住她,将她揉进血肉里。
在她忘记他的漫长的时间,他幻想过无数无数,严肃的、放荡的、胁迫的……
她不知,他已贪婪到只需她勾勾手他便能扑倒在她身前。
像是信徒,跪在神明面前祈祷。
姜扶桑扇了他一下,浮动水光的眸子冷艳掌控:“谁教你说这样的荤话?”
“是奴……自甘堕落。”
她被这四个字敲打了心房,胸口传来一阵阵难以言说的酸涩。
若这是他真心所言,她会很心动。
只可惜……
他不会。
姜扶桑贴在他耳畔,极力克制才让话语不显得狼狈:
“记住,不要在本公主面前虚伪,本公主此生最厌恶被人欺骗利用。”
他知道她并非是想要自己的回答,便用动作取悦她、践行自己的所思。
占星台上阵图诡谲,透着一股令人遍体生寒的阴气。而披风内的两个人却耳鬓厮磨、缠绵难分,将所有一切隔绝在外。
到她的呼吸渐渐平复,捏揉着他的耳垂,眉目舒缓地轻声说:
“孩子没了,还会有。”
意思是,以后还要你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