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足以见得此刻的愤怒。
“站在那里作甚?跟上。”
姜扶桑走出去,对身后冷声道。
男人这才调整了僵硬的表情,重新恢复那沉稳无波的样子,转身跟上去。
姜佑冷嗤一声:“虚伪!”
苏定山听到这话后脚步顿了顿,笼罩在阴影中的眼底浮出一丝晦暗阴沉,接着快步离开。
回府。
掌事官立刻迎上来,谄媚地对姜扶桑说:“公主,质子还在昏迷,身上已经处理干净了,伤口也由太医刮骨后上了药。那些嚼舌根的下人也都掌嘴。”
“太医有留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余毒已清,三日内不能搬重物;手指的皮肤换了一遍,恢复需要更久些,半月内持续服药防止感染化脓;清洁面部时,刀伤不能不碰水……只有这些。”
姜扶桑去了清水殿看望白濯,少年已经换上了常穿的白衣,仿佛并未出现刺杀这件事。而他那凹陷瘦削的脸颊和脸上缠绕的纱布,却昭示着这一切都真实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