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他的手松开。

按着太阳穴缓解噩梦带来的头疼,哑声问:“怎么突然穿这个颜色的衣服?”

“怎么了,公主不喜吗?”

姜扶桑头脑本像是被斧头凿开,痛得厉害,又听到他说话,更烦躁。

他想搀扶,却被她厌恶的一把甩开。

“穿得再像也不是他,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出去换掉!”

“东施效颦”四个字像是锋利的剑狠狠刺进苏定山的心脏,他脸上血色褪尽。

红了眼眶,几乎是慌乱地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