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示意将人拖进大牢。拢住大氅,残忍暴虐到发指。

那青年还想骂,却被侍卫用力地踹了一脚,吐出一口鲜血,发出惨叫:“啊!”

那声音凄厉,令人毛骨悚然。

在场跪地的所有人都头皮发麻,战战兢兢怕自己也是这个下场。

公主步伐款款地走到青年写下的那首诗前,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突兀地笑了一声。

所有人都狠狠打了个哆嗦。

她目光流转,落到掌柜跪着的身子上,声音幽幽:“这样的诗是造反啊!若是传出去,明日东风楼便会被夷为平地。谁来给本公主说说,这该该如何办呢?”

第65章 公主,您竟然服用毒药

掌柜立刻叩头,惶恐惊惧地祈求:“公主,此人与我们东风楼没有半点关系,还请公主明察!”

“这诗本公主便替你烧了,再出现今日这种情况,呵,便等着人头落地吧!”

“在我晟国,敢出言诋毁本公主,便是找死,诸位可记住了?”她轻篾地挑起唇角。

场上的书生都哆嗦着,趴在地上叩谢大恩大德:“小民记住了,小民记住了!谢公主不杀之恩!”

“呵!”

她冷笑一声,目光扫视一群人,看到他们颤巍巍伏在地上的恐惧模样,便转身离开了。

那张纸在她手里握皱,成了一团。

等公主走后,掌柜的才敢抬起头撑着地站起来,脸色煞白。

大堂内近百人,有的双腿一软趴了下去,有的爬不起来跌坐在地上,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汗涔涔。

“公主从何时来的?”

有人虚着声音问。

掌柜用袖子擦额头上的汗,白着脸说:“你们作诗之前,公主便已经在阁楼上了。许是怕引起注意,她并未走客门……”

马车中。

姜扶桑展开手中的纸团,看着上面对诗,一笔一划都藏着愤怒,字字泣血。

“公主,奴把它烧了吧?”

少年的指尖伸出,想要拿过这张题诗的纸。却被女人的眼神制止。

“本公主让你动了么?”

他几乎立刻缩回手。

“这首诗写的多好!……本公主要留着,不但留着,还要收藏起来。”

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直让少年听着感觉脊背发凉。

这诗字字句句都是骂她的话,她竟说要留下来收藏,怎么想的?

“公主意欲何为,奴不懂……”

她轻轻的吐出字句,似乎带着笑,可那笑却悲:“没有人能懂。”

大雪淹没了道路,马车也比平日慢许多,回到府上已经傍晚。

公主府中奴婢仆从手脚利落,早已经将雪扫干净。

姜扶桑下马车时,身着铠甲未褪的苏定山也刚回,他翻身下马要去扶,却发现有人先他一步。

收回手,变成拱手礼:“见过公主。”

“嗯。”

姜扶桑没给他眼神,只是应了一声便进了正殿。

他垂下手,手指攥紧嵌入掌心肉里。看着女人的身影,眼眸晦涩。

自从见了他醉酒失态,公主便对他更嫌恶。从前还会扔下一句不愉的句子,如今连那待遇都消失。

已经一个多月……未曾对他说话了。

朝堂上左丞相因为占星台而屡次直言犯上,陛下怒不可遏,几次都争吵结束。

今日西部又传来急报,前线将士伤病严重,请求增派兵力、增添粮草。

乱成一锅粥。

他向陛下请求去西部支援,却被一言否了:“朕晟国的将军还少吗?焚阳如今已有身孕,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