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冷的声线在耳畔响起,沈白垂着眼,我看不清他眼中情绪,他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未曾变过,除了薄唇抿的极紧,看不出丝毫异常。
“就这么喜欢他?”他抬起头,直直看着我,眼中深意令我止不住一颤。
他哭了。
这时,挡在胸前的双手被人狠狠分开。
“你的这两颗贱奶都快被老子吸烂了,怎么?现在想起当贞洁烈妇了?”沈非抓着我的手,将那两颗正在泌乳的奶球完全露了出来,“怎么?是怕我看见上面被人玩儿过的痕迹吗……”
他没有再说话。
两道视线同时锁在了那两颗上面,沈非眼里的愤恨顷刻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
奶球又沉又涨,里面的液体很久没挤过了,难受的要命,两颗奶子像是要爆开似的,我强忍着才未当着他们的面开始挤奶。
这时,艳红色的奶头在他们的注视中,飙出了一股白色的奶水,两颗奶球瞬间挂满了奶白色的液体,还下贱至极的晃动着。
慌乱中,我想挡住那两颗,可双手被人狠狠拽住,沈非的手不知为何有些颤,空出一只手指着还在缓缓冒着白汁的部位,声音暗哑到了极致:“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白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小心翼翼的想要摸我的肚子,却又生生忍住了。
旁边的沈非见他这副模样,先是不解,随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一僵,而后欣喜若狂的抬眸看着,眼中是一片亮晶晶的水光。
“谢……祈安?”
他看着我的肚子,几乎热泪盈眶。
气氛陡然翻转,方才还暴怒的两人因着我开始飙奶的部位而怒意全消,我看见了他们裤子下面高高鼓起的部位。
那是比我手臂还粗的可怕阳具,即使无数次吞吃过,那两根还是每次都能让我半死不活,看着那爆涨的形状,我知道,他们要到极限了。
心下不由得冷笑一声。
果然,喷奶这种技能,是个男的都会喜欢。
他们估计已经在盘算着怎么抓着我的奶子,一边轮插我下面一边看我喷奶吧。
反正房都开好了不是吗?
“医生说,前面的洞最近不可以用,你们可以用嘴和后面。”
“哎呀,忘了说,我流掉了。”
副5: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想要生下你们这俩狗杂种的孩子
沈非浑身一僵,脸色瞬间惨白。
他眼中的欣喜甚至还未完全散去。
“流?流了?”
那只颤抖的手最终放在了我的腹部,他看着那里,脸上表情空白一片,我不知道这算什么,但他看起来挺可笑的。
“谢祈安。”
身旁的沈白叫了我一声,偏过头。
像是秃鹫盘旋在濒死兽类上方时阴冷的注视,我看清了他眼中的渴望,他渴望我变为一摊腐肉,被他吞吃入腹,我却不愿就此赴死。
我不会腐烂,更不会成为他的食物。
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那双眼睛里,不甘与暴怒之下是无能为力的绝望,我想到了曾看见过的被关在狭小铁笼里的困兽,它的尖牙利齿犹在,却挣脱不开困囚它的牢笼,一遍又一遍地发出无力的嘶吼。
直到那颗无质的液体从沈白脸上滑下,水珠里没有任何内容,没有温度,毫无意义,但我还是忍不住别开了眼。
“为什么……”他问我。
“为什么?”这有什么好问的。
乳房又开始涨痛,明明我的小腹尚且平坦,我却感觉里面那个尚未成型的婴儿开始不安的颤动。
沈非也哭了。
比起沈白,他似乎更为直白。
蜿蜒而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