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个皮球踢给了当事人,存心用脚踢了踢他本就不稳的下盘,特别随意,“你去吗?”

方舟有些愣了。昨晚折腾完了补完了检查都已经两点多了,在床上又是疼了近一个小时才慢慢适应着入睡,早晨起来整个人都像是刚刚游过了英吉利海峡似得酸痛发胀。然而没得到过哥哥的特赦令当然是不敢公然翘学的,再加上他非常确定景臻仍旧是在生气的,乖乖定了比平时早半个小时的闹钟。

他看了看身上的校服,几乎是吞下了嘴里的饺子,道,“去吧。”

然而,自从张嘴说了那两个字之后,他没有一刻不在后悔的。

第四节数学课,景臻走进教室的时候,坐在最后一排的小孩那张向来低调的脸如此显眼,因为格外得惨白。

“课代表,”景臻用课本轻轻拍了拍讲台,“今天作业交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