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拦腰截断,年轻优雅的空乘愣愣将目光徘徊在眼前低头翻看文件的男人和一旁笔挺规矩跪在座位前的少年身上。如果她没记错,这两个人该是同行的父子。

“黑咖啡。”男人好听浑厚的嗓音将空乘的视线拉了回来,景至继而抬头颔首,“谢谢。”

自以为见过不少大场面大人物的空乘被男人周身隐隐的气场怔到了,慌乱地收回目光,斟了七分满的黑咖啡垫.上小餐盘送上,顺势收走景至桌上的水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向内座的少年发问,“小弟弟,是有什么不舒服吗?需要晕机药吗?

带着巴掌印的左脸明明是冲着里边的,可景朝的脸依旧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了,紧抿着嘴唇下颚都在微微颤抖,一言不发地目视前方。

一旁的景至抿了口咖啡,陶瓷杯不轻不重地搁回盘中,气场微微敛起,“不知道要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