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从来不求情的。”

两人突然都没了声音,半响,景朝才折过身子抬头望着方舟凝重的眸子,“小叔,是想到那件事了吗?”

方舟一愣,看了景朝好久,“你知道?”

方舟挨过景臻那么多次家法,唯独那一次,虽然整整打了半个小时,却是每一鞭,每一痕,景臻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至今都还鲜活地历历在目。

景朝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是,上次跟您去医院的时候,听着姚叔叔和秦叔叔说起来的,是我不小心听到的。然后,其实,自己也稍微有点印象,二叔那时候挺吓人的”

景朝一边说一边去看方舟的脸色,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一不想出卖了跟着小叔时间最久的两徒弟,二也怕方舟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