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舟的声音很短,很重,很痛。
“嗖¥啪!”许是最后的几下,景臻打得特别重,每一下都是在现有的板痕上浮起来深红色的一条
“额二。”小孩真疼了,声音也不自觉地轻了。
景臻又加重了力道,“啪”重合在刚刚那条上,只见戒尺末端打到的地方,泛起了青紫。
“三!”方舟几乎是叫出来的。
“啪”落在伤得较轻的臀腿处,可熟知那里是最细嫩的肉了,又是疼得方舟挺直了上半身。
“四!”方舟使劲憋回了眼泪,眼皮用力闭得紧紧的,五官都拧到了一起。
“啪”地最后一下,打在臀峰上,景臻看到方舟浑身一抖,竟是趴在原地,一动不动了,头也埋得深深的。伸手去拉了拉被他压得不成形的床单,竟然湿的都能拧出水来了,也不惯他,“起来。换个地方趴。”
方舟哪里还能起得来,甚至连尝试的力气都懒得花,只是没有动静地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