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指令。
于是,omega又听话抬起已经酸软的腰部与臀部,听从指令尽情任由硬铁将花心顶穿。
……
折腾到凌晨才暂时告一段落。
林隅眠已经射到前端有些发疼,流失过多水分,也十分口渴。
他碰碰陆承誉的胳膊,懒懒地微抬起眼皮,嗓子已经沙哑,
“水。”
陆承誉亲亲他的脸颊,起身去楼下。
捧着水杯回来时,林隅眠已经快要昏迷过去。
他将林隅眠扶起,亲亲额头哄着人醒来喝水。
林隅眠迷迷糊糊抬了抬眼皮,下巴前伸,一副要人喂到嘴边才肯喝的娇气模样。
陆承誉一边小心地控制手势让他慢慢饮入,一边调侃着笑道,
“对亲近的人,就是这样的吗?”
“嗯?”林隅眠此刻大脑过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于是在杯子里发出鼻音浓重的疑惑,杯壁立刻蒙上一层白雾。
陆承誉没有回复,而是温柔地笑。
……
清晨。
林隅眠是被肏醒的。
一条腿已被高高抬起,侧躺着被身后的陆承誉缓慢沉重地进入着。
浑身已没有任何力气,他伸手抓住枕头,努力接受着身体又重新被灌满的情欲,还有此刻因为慢慢进入的动作,而余韵更长的快感。
“你是不是,吃药了。”林隅眠开口就是带着灼热的喘息,脑中昏昏沉沉。
后穴不断被撑开、挤入、收缩,生殖腔被射得鼓鼓囊囊,此刻陆承誉再怎么试探插入,始终严丝密缝。
“怪你让我提前进入易感期。”
陆承誉大言不惭道。
高潮的感觉来得很快,林隅眠微微颤抖,无心与他口舌之争。陆承誉捏住他的前端,哄诱着,
“别急。”
林隅眠面色潮红,有些难耐地蹬了下腿。哼唧几声,算是听见了。
紧接着便被陆承誉从小腿弯处抱起,像稚儿需要大人把尿一样,被陆承誉带出房门。
尽管监控早已提前全部关闭。
林隅眠依旧有着仿佛在公开场合的羞耻感。空旷安静的别墅,只剩下因姿势与重力,每一下都快撞破生殖腔的深度而产生的水渍声。
“要……要去哪儿。”
林隅眠反手搂住陆承誉的脖子,看他从容不迫地下楼走到一楼,仍然不敢松手。
陆承誉抱着他,顶了一下。几滴清露便流了出来。随着走路的动作,一路滴成蜿蜒轨迹。
二人就这么一刻未分开的姿势,来到画室里,于贴着空白纸张的画板支架前停下。
林隅眠双脚刚落地,双臂便被向后拉直,腰与臀部形成90°折角,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
“太,太快了……慢点……啊……”林隅眠腿间有些疲软的物件又有抬头趋势。
紧要关头,陆承誉却停下了。
放下omega的双臂,允许他慌不择路地立马攀爬上支架,找到重点。
陆承誉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深处已被磨起的欲望,仅靠这些杯水车薪完全不够,林隅眠需要更狂野、粗暴地进攻。
他不自觉地微晃了下臀部,自行抽离、吞入、抽离、吞入。
“画一幅画。”陆承誉提出要求。
“什么……?”
“一边被肏,一边创作。”陆承誉索性用最直白的俗语说道。
“……不要。”
脸微微发红,在林隅眠的意识里,创作是件神圣的事情。
如此放浪形骸……很是无法接受。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