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隅眠难堪地闭着眼,认下他所说的事实。

是的,在不知道陆承誉的身份,白蔷薇就敢将自己交在他的手中。无视联姻的本质与归训,看似乖顺,却处处都在做离经叛道的事,

比如现在,正被未婚夫的弟弟压在浴室狠狠后入着。

羞耻与叛逆的快感充斥感官,林隅眠睁开眼睛看向镜子,决定直视这一切。

镜子里的omega已经快要被肏化成一汪春水,隐隐约约窥视到紫红物件在身后进进出出。

陆承誉在镜中与他对视,胯下冲撞愈发用力凶猛,

“是真的不怕死吗,林隅眠。”

“早……早就……完了。”

林隅眠仰着脖子,眯起眼睛张着嘴,一副深陷欲海的模样。

腺体仍然在诱惑着身后的alpha,陆承誉再一次地,问起当初天台时,已经问过一遍的问题。

“想被我标记吗?”

林隅眠高潮将至,只闷哼着垂头,并不应答,陆承誉被他逐渐锁紧吮吸的地方弄得全身发麻,

粗喘着最后一次发问,

“说,要不要被我标记!”

同时性器狠狠插入已完全打开的生殖腔,只差最后的标记与成结。

崩溃地哭叫出声的林隅眠,

终于点了头。

随即后颈腺体被利齿咬破,大量s级信息疯狂灌入,体内窄小的生殖腔差点被成结胀大数倍的性器撑破,并于深处被浓郁多量的精液喷溅满腔。

林隅眠几乎窒息,

已发不出任何音节。

……

永久标记后的生殖腔,敏感到随意碰碰就能有温热黏液流出。

大股大股的水混着未来得及被生殖腔锁住的精液,从后方涌出,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浴室瓷砖上。

陆承誉轻轻退出,带出内里更多潮浪,一阵咕涌与洒落,瓷砖多了一摊液体。

“水做的。”他低低笑着。

随即将林隅眠横抱起走向卧室。

浴室里的第一次,带着猛兽急于确认猎物的迫切与粗糙。第二次,第三次……才是重头戏的开始。

他要将白蔷薇彻底催熟糜烂的任何表情尽收眼底,看永久标记后的omega因对alpha产生依赖,而将自己亲手奉上的诱态。

林隅眠还未休息调整好,双腿已被大分为M型,腿部折叠到脚跟紧紧挨着大腿区域。

细腻的膝盖,被陆承誉握着,按着。

这样大肆敞开,任人肏干的浪荡姿势,让林隅眠脑中一阵热血上涌,他尝试挣扎,但依旧纹丝不变。

正面进入时,陆承誉一直深深地注视着他。林隅眠受不了这将人溺毙其中的潭水,喘着哀求:

“别看我……”

“怎么这么好看。”

滚烫坚硬的性器又在肏弄着他软绵多汁的后穴,一下比一下更深。

前段刚泄了没多久的性器也渐渐抬头。

“啊……啊…………”

语调又是这般不成调,林隅眠的声音平日里听起来是清冷柔和的,此刻早就娇气甜腻。

这是omega的天性,惯会使用这些引诱着alpha在其体内播种,凶残地掠夺一切。

一切不自知的媚态,陆承誉都照盘接受,他像是嫌火烧的不够,又添了一把。伸出手替林隅眠舒缓着前方的硬挺。

……

此时已将近深夜。

卧室里淫靡之声仍未停歇。

林隅眠被陆承誉掐着脖子,呼吸困难,同时腰肢用力摆动,上下吞吐着性器,那紫红的棒体已蒙上潋滟水光,可见,捣入白蔷薇最深处时,蕊心如何尽情绽放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