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隅眠没说话,只是在床边坐下看他,不知在思考什么。
信息素越来越浓,直到陆承誉抛下那堆衣服,艰难地下床,跪坐于地毯,并将头枕在omega的大腿处时,林隅眠才将思绪拉入回来。
后面一切发生得如此水到渠成。
第三次。
“慢、慢点……陆承誉!”omega忍不住夹住alpha的月要,以免头扌童到床前。
休息室里是全是omega破碎的哀求和alpha隐于止咬器背后,氵冗闷火勺热的米且/口耑声。
这场梦,太真实了。
逐渐退烧的alpha将最后几/月殳/氵昷热白氵虫/喷入/套中时,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这句话。
他低头看着身下双眼含泪的林隅眠,像是害怕梦很快醒来便单手取了止咬器扔在一边,随即吻了上去,拼命厮磨,啃咬,难分难舍。
第二天清晨。
陆承誉从休息室醒来,身旁早已空无一人。
先是下意识庆幸梦里的情景为假,毕竟他做得有些狠和忘我,后是疑惑这次易感期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居然隔天就康复,再一联想那逼真的梦……
难不成……
秘书正在门外等候,看到陆承誉的简讯后立即推门而入。
已衣冠齐整的alpha正坐在办公桌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看向秘书,问,“陆鸣霄又让你送人来了?”
心思玲珑的秘书目光转了一圈,很快明白陆承誉在说什么,于是微笑着说,“昨天,林先生来了。”
alpha身形猛地一顿,“……你说什么?”
向来所有问答一遍结束只为工作效率的陆副部长,难得有些滞凝地,又问了一遍。
“是林先生。您之前交代过的,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将理事长送来的omega送往您的休息室,只好联系林先生了。”
“你是说,他从首都赶来的s市?”陆承誉又确认了一遍。
“是的,千真万确。”秘书不厌其烦地答道。
“不是说了……,别让夫人担心吗。”陆承誉哑声道。
没有抑制剂独自扛过易感期,早不是第一回了。
林隅眠的身子弱,就算提取信息素制成抑制剂,也只是做做样子。不到烧成几近晕厥时,alpha几乎不会碰无比珍稀的抑制剂。
自omega受/孕再到诞育赫扬的近一年半,更是一次都没有再提取过。陆承誉就这么硬扛着过来了,同时还要提防陆鸣霄趁人之危送些正处f情/期的omega。
alpha目光微动,仿佛在留恋回味着什么。
“梦”里的林隅眠温柔得像两年前或许更久时候的他,用手不断抚摸自己的发丝,张开五指替自己按摩、放松着头皮,并轻声对他说,
“辛苦了,陆承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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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妥协(下) 增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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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陆承誉清楚。虚虚实实的记忆里,唯独这段不可能会发生。
林隅眠只是出于伴侣义务甚至只是对于一条生命做不到冷眼旁观而已。自己大概是易感期烧糊涂了,于是私自篡改那段仿佛真实存在过的梦境。然而连陆承誉甚至也忘了,如果是梦里,曾经的林隅眠只会喊他“承誉哥哥”。
alpha的神色仍有些怅然若失,还在为那段梦境,而反复在回忆中搜寻过往美好的点点滴滴。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回到了下属们印象中最常见的那幅不苟言笑、甚至称得上严厉的面孔,立即投入到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