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黑,又因为下意识担心掉落,只好单手环住alpha脖颈。
等反应过来时,林隅眠拼命用膝盖顶撞alpha的胸膛,并用另一只手捶打他的后背,“陆承誉!放我下来!禽兽!混蛋!”
臀部刚刚坐上办公桌,omega双腿便被分开,alpha立即站了进来。腿分开太过显得姿势浪荡,只能轻轻合拢,却更像是欢迎alpha而夹着他的腰。
林隅眠羞愤地脸色浮起红晕,刚要开口斥责,整个人都被陆承誉双臂紧紧环抱住,随之热烈又急切地吻落下,陆承誉的舌尖轻易撬开他的齿关。双臂也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头部再怎么挣扎也只能被迫张开嘴巴迎接alpha进攻猛烈的舌头。
这场吻,吻得像是要夺取林隅眠的所有呼吸和心,唇舌交缠间,涎水慢慢从omega的唇边落下,到最后两个人都开始较劲,直至有了血腥味,才暂时分开并分别低声喘着。
陆承誉的下唇被咬破了皮,挂着血渍显得面色透出股阴郁的白。
然而却不忘抬起膝盖顶了顶omega双腿中间明显的起伏,语气带着明显的故意与暧昧,喘笑一声道,“看来很想我了。”
“滚开!”林隅眠被戳穿不免有些恼羞成怒,还想怒斥,alpha下一个吻就轻轻落在唇角,这番作为倒让omega暂时愣怔,吞回了已至嘴边的话。
第三次。
“慢、慢点…….陆承誉!”omega忍不住夹着alpha的腰。
休息室里是全是omega破碎的哀求和
alpha隐于止咬器背后,沉闷灼热的粗喘声。
这场梦,太真实了。
逐渐退烧的alpha将最后几股温热白浊喷入套中时,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这句话。
他低头看着身下双眼含泪的林隅眠,像是害怕梦很快醒来
单手取了止咬器扔在一边,随即吻了上去,唇舌拼命厮磨,啃咬,难分难舍。
口勿/完,陆承誉直起身,低头扌无扌莫林隅眠的鬓发,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只问,
“还记得在天台第一次吻你的时候吗?”
“……”
“明明就紧张害怕地氵军身发扌斗,却也不逃……”
“说这些有什么用。”林隅眠从桌边抽了张纸,擦擦嘴边水痕后不太自然地转移目光,侧过头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