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显然是考虑岔了,杜瞻笑了笑,俯身将他压住,亲亲他的眉眼:“有什么不可以?”

“等等……你的伤!”梁溱怕哪里碰到他的伤口,也不敢用力挣,轻轻松松地就被解开了衣襟,露出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

“你还有心思想这个?”

耳边是杜瞻的调笑,梁溱听得耳热,脸上却是十足的内疚:“这段日子,我好像每次见你,你身上都带着伤。”

“我伤得不重,”杜瞻将披散的头发扎到脑后,显然是不做不肯罢休了,“你卖力些,我也省点劲了。”

梁溱讷讷地点点头,身下的性器就已经被握住了。只是被人套弄几下,它便昂扬起来。

杜瞻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点在性器背面的麻筋上,小东西便触电般一颤。杜瞻轻轻笑了一声,手指熟练地顺着麻筋拨上来,绕着顶端的浅沟绕了两圈。梁溱身子一下子软下来,生生被逼出几声呻吟。

杜瞻对待他的性器又慎重又温柔,仿佛对待什么珍宝一般,他却最经受不住他的手段。杜瞻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可以挑起他全部的欲望,让他如落云端。

梁溱脸上浮起两片红霞,喘息着搭住杜瞻的手,那双手还在他的身下作弄,时轻时重地揉着顶部的软肉,铃口处已经落泪般垂下银丝。他难耐地磨蹭两下床单:“我想……世子……我想……”

杜瞻闻言一愣,连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也是许久没听你这么叫我了,毕竟我早就不是什么世子了。”

梁溱话语刚出就后悔了,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

该死,怎么突然就戳了杜瞻的伤疤。

“我……我不是有意的。”梁溱连忙道:“许是我今日想起太多过去的事。”他一边解释,身上的欲望却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渐渐消下去。

“无妨。”杜瞻却宽慰般笑了笑:“只是你这么一叫,我也想起当年我们一起骑马射箭看花灯。我在京城的这些日子里,多的是伤心事,唯独和你相关的叫我快活。”

他重新拥住梁溱,这回真正地进入他:“这世上,我最舍不下你。”

梁溱也想说话,就被顶弄得七荤八素,灼热将他填满,温度仿佛从肠壁一直蔓延到心口,一颗心砰砰直跳,仿佛要跃出胸膛。

他从没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这种不舍:“你为什么不问我,梁陟如何处置你?”

“你现在不就要告诉我了吗?” 杜瞻缓缓抽送着,抽出又整根没入。

梁溱浑身都在颤栗,话语都支离破碎:“是……流刑……你没有料错……我找人有意提起每年的骑射会,他果然犹豫了。”

“当年我爹射月,要圣主许下一个诺言,若我将来犯了大错,也要饶我一条性命。”杜瞻道:“梁陟此人虽然不择手段,表面上还是要装模作样的。我去了刑地,自可金蝉脱壳。”他指尖拢在他梁溱颊边,轻轻蹭了蹭,道:“专心点。”

等杜瞻泄身,梁溱已经累得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颈上腰上都是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