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勒抬手,滚烫的手掌隔着皮质手套,轻轻在阿舍尔的后腰推了一下,“妈妈去看看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被抱着走?过?大半走?廊的阿舍尔,已经积蓄到了一部分力气,此刻身?上的酸软消退,才终于有了几分能自主行走?的自由。
“知道我们没了妈妈,还能不能好?好?活下去。”
说着,迦勒后退半步。
幽深暗沉的长廊里,阿舍尔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始初虫种,他不曾继续言语,只是踩着软底小皮鞋落在深色的薄绒地毯上,于沉闷的“哒哒”声?里,走?向唯一的门。
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握住门把手。
下压,拧动。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后,阿舍尔推门,看到了满目深红近乎发黑的压抑。
灵活迅速的藤蔓忽然从黑暗里伸出?,卷着虫母的手脚猛然拉扯到室内,又“啪”的一声?关上了门板。
走?廊另一端,迦勒的眉眼被半截阴影遮挡,在他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后,眸光幽绿的始初虫种只轻声?道:“……便宜旦尔塔了。”
另一道声?音回应,“祂迟早要还回来的。”
毕竟,妈妈从来都是属于他们彼此的。
妈妈好笨
虫族族群内, 以信息素的味道作为主要的身份区分,除却以甜滋滋的蜜味为体?香的虫母,其余雄性虫族也均有代表着自己的味道。
甚至于虫族的气?味无法仅用嗅觉去捕捉, 更多的是一种来源于大脑思维里?的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