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吸得我好舒服。”沈薪鼻尖抵在乳肉之间,抬眼看他,“里面又热又软,肏两下就出水了,真不想离开……”
张寻崇不等沈薪说完,早就臊得面红耳赤,被他压在身下逃也逃不了:“别、别说了。”男人想捂沈薪的嘴,却被他探出的舌尖舔舐手心,吓得又收回手去,整个人慌张不已。
沈薪尤其喜欢看张寻崇被自己一些淫词浪语羞得不知所措。他一幅恶作剧得逞的欢喜模样,笑得眼睛弯起,好看极了。
张寻崇感到一记深顶,腰腹酥麻,快意如涨潮之水在体内涌聚,夹在两人之间肿胀发疼的阴茎摩擦许久,终于发泄了出来。他无声地倒抽一口气,想要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沈薪拨开男人的手,捧住脸颊,欣赏他高潮过后的失神和痴态,最后在唇边落下一个吻。
张寻崇被他折腾到天亮,掐着腰往深处射了好多,搞到腰酸腿软,后面肏得合不拢,掐一下大腿,下身就会颤抖不止,红肿的肉穴一阵阵收缩,淌出浓精。
张寻崇瘫在床上纳闷,自己每次和沈薪做完,全身力气被抽干了一般疲惫不已,今日尤甚。年青人实在是精力旺盛。
沈薪趴在男人胸前,仰头看他,眉眼之间尽是餍足的笑意,没有束起的墨发披散下来,冶艳如画。
胸膛里的心脏跳得快了几分,张寻崇望着他,暗自高兴,自己何其幸运能遇上沈薪。
等清理干净自己,换上干净衣服,张寻崇才感觉好受多了。他伸了个懒腰,发现沈薪只是披着一件外套,坐在床边桌边把玩着手里的物什。
沈薪见他过来,把手中物品递给了他,说道:“帮我戴上吧。”
张寻崇接过一看,是只玉簪。
簪子形状独特,玉质莹润,前端像是开了三条血槽的尖锥旋转拧起来的模样,边缘打磨得锋利,摸起来有些划手,尾部呈弯曲蛇形,蛇首额头正中雕有一只眼珠。
玉簪雕琢得很精致,样式却并不常见,张寻崇没有多想,用这只簪子为沈薪挽起头发。他也不会什么复杂的发型,就单纯地将簪子别入发丝之间固定好。
做完,沈薪转过头来冲着他微微一笑。
真好看。张寻崇感叹。
“与你说件事。”张寻崇拉拉沈薪的衣袖,正色道,“我决定辞去捕快一职。”
沈薪愣住,似乎是没想到张寻崇会做这样的选择,难以置信道:“真的吗?”
“不骗你,等我年后把那些流民户籍的事情处理完,就和董大人说。”张寻崇笑吟吟望着他,“这样就可以多陪你了。”
沈薪眉头微蹙:“你不必因为我这样做。”
“我若不辞职,你要是想每日都能见到我,就只能去当捕快了。”
沈薪沉吟片刻,又问:“那你之后准备干什么?”
“做机关匠吧。”张寻崇答。
第18章 十八
捕快工作其实是没有月钱的,只发一点工食银,一年总计也就十两出头,若是家里多几张吃饭的嘴,这点钱根本不够。
很多捕快会借着职业之便敲诈勒索百姓,讨些油水。这也是很多人家暗忖心思,对捕快一职趋之若鹜的原因。
董鸿波到项州任职已有两年,人虽然有点抠门,为官却是清廉公正,决不允许手下衙役做这种剥削民脂民膏的事情。但他也知道那点工食银对许多捕快家庭来说实在难以糊口,对像张寻崇这种补贴家用的手工活计都是睁一只眼闭一眼。
捕快非常辛苦,全年除过年几日外,休无定时,而且人命案子若是没在期限内找出犯人并将捉拿归案,负责之人是要挨板子的。这种压力悬在头顶,让捕快们很吃不消。
张寻崇原先一直隐隐有辞职的念头,沈薪的出现令他心中的这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