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自此就再也没离开过。 后来她在老家开了一家花店,名字叫欢喜。 每天闲来无事她就坐在店门口,支起画板写生、等哥哥回来。逢年过节,忌日给父亲烧纸钱,日子过得不紧不慢。 老家的街道依旧吵闹声哄哄,住民们各说各的,谁也不让谁。 现如今冬喜听见这些,内心已经不会有丝毫的波澜。 长头发,一张潋滟清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