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籽,吃得很认真。

她?受不了,失神地望着?远处,想起了那段羞臊的时光。

在她?哺乳的阶段他也会?这样。

用专业漱口水清洁过?后的口腔冰冰凉凉,带着?薄荷兰花的味道,含吮时,她?感受到有东西一点一点淌进他的唇齿。

是小明徽的口粮。被他无耻的偷吃。

他不仅偷吃,吃过?之后,唇边沾着?淡白色的奶渍,就这样幽幽地注视她?,说一些令她?嗔目结舌的话。

譬如很好喝。

“是甜的,宝宝。”庄少洲吃吮尽兴,磁性?的嗓沉沉说着?,“还能?吃出东西吗?”

陈薇奇脚趾蜷起来,知道他在说什?么,她?狠狠地抓他肩膀,“闭上臭嘴!”

庄少洲低笑,直起身体,来吻她?的唇。

夫妻二人独处的时光,总是一发不可收拾就变成了这样。他好似对她?有源源不断地欲/望,大海一样汹涌,深沉,巨大,永远不会?枯竭。

吻了一通,陈薇奇在他粗粝的指尖下喷涌了一次,喘着?气,男人身上的居家棉麻衬衫皱得不成样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也不急着?去洗手,就这样含笑看着?她?。

“听说今晚的宴会?靓仔挺多的。”庄少洲漫不经心,摩挲着?指腹。

陈薇奇瞥他一眼,一看他这个鬼样子就知道他想说什?么,这点醋都?要?吃,但还是很得意,“是啊,都?是男明星。”

庄少洲:“我知道,你就喜欢男明星。”

陈薇奇:“……………”

她?一脚踢过?去,“阴阳怪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