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打给辉叔,辉叔说小姐下午是哭过?,但现在没哭了,早就开开心心地玩小狗去了。

陈薇奇跺脚,被庄少洲气得牙痒痒。

回到家,陈薇奇换下了高跟鞋,还穿着?参加晚宴的大拖尾羽毛礼服,拎着?裙摆,悄悄走到儿?童房。门虚掩,她?推开,朦胧而温柔的暖光晕在她?眼前,像一团团烛火。

整个空间恬静而柔和,女?儿?乖巧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庄少洲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少儿?版聊斋,讲漂亮狐狸的故事。

男人的嗓音低醇温柔,天生适合讲情话,如今为女?儿?念睡前故事,也如此娓娓动听。

小明徽窝在被窝里,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她?想了一天的妈咪就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她?,满眼温柔。

庄少洲念完今天的故事,轻轻把书阖上,走到床边,替小明徽把被窝掖好,揿灭了床头?小夜灯。

陈薇奇悄悄把门关上,躲到一旁,等庄少洲一出来,她?就像聊斋里的狐狸,一不留神地窜出来,扑到他身上。

庄少洲没想到陈薇奇回来了,温香软玉撞了满怀,“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一把将人抱起。

陈薇奇窝在她怀里,裙摆的羽毛浮浮沉沉,好似夜晚的海浪,她?勾住他的脖子,精致的妆容让她看上去比平时更妖艳,瞥他一眼,真像一只狐狸。

“刚刚,听到了爹地念故事。”

庄少洲笑,“你喜欢听,我等会念给你听。”

陈薇奇瞪他一眼,在他怀里蹭了蹭,低骂一句:“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庄少洲把人带回卧室,放置在一张舒服的躺椅上,自己则蹲下,手指灵活地替她?解开礼服。

“我就知道女?儿?没那么容易哭,你谎报军情。”

他勾唇,漫不经心地,“我没有,Tanya,女?儿?说想你,还问我妈妈为什?么不回来陪她?玩小狗,她?一委屈就哭了。”

他编得一板一眼。

陈薇奇半信半疑,“我怀疑你在说鬼话。”

庄少洲把隐秘的拉链滑下去,礼服宛如凋零的花,从她?身上退下来。她?里面只贴了两片薄薄的乳贴,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没有了束缚,那丰润的粉团得到解放,弹跳出来,在空气里微微发颤。

陈薇奇呀了一声,抬手捂住自己,“你干什?么呀。”

“干你。”他低哑的嗓,一字一顿。

“……………”

陈薇奇脸颊冒上来一股热意,被他占有欲的眼神弄得无所适从。神经。她?骂了一句。

一巴掌打在他乱动的手上,“辉叔说小徽下午哭过?,怎么回事。”

庄少洲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强势却温柔地撕开那层薄薄的硅胶贴,一颗艳红色的石榴籽挺立生发。

女?人如今二十?九岁,生育过?后的身体越发成熟丰润,石榴籽也大了一圈,像可爱的樱桃果?核,说不清是因为亲喂了半年造成的,还是单纯被他弄的。

庄少洲心不在焉,灼灼的目光盯着?,一边正经地说:“不是大事,小朋友觉得自己的名字太?难写了,所以才哭了。”

陈薇奇笑出声,一想到女?儿?发现自己名字原来这么复杂从而蹙起小眉头?,掉眼泪珠子的模样,就觉得可爱极了。太?可爱了!

笑容下一秒就凝固在嘴角

胸前多了一个脑袋。

“……………”

舌面的粗粝带来惊人的感觉,不过?是轻轻滑过?,她?就不受控地打了一个颤,发出无法克制的声音。

“你做咩啊……”陈薇奇声音发软,夹杂着?一些混乱的气音。庄少洲含着?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