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狙击.枪的扳机也?被扣下,但随着他中枪,枪口已经不再对准鸣寒,子弹照着夜空飞去。
遂子捂住鲜血淋漓的手?肘,飞快掏出手?.枪,开?枪的瞬间,陈争已经飞奔上前,凌空一脚将?手?.枪踹飞。
遂子瞠目结舌地望着陈争,陈争再次扣下扳机,利落地打穿他另一只手?的手?腕,在他的痛叫中绞住他的双臂,动作凌厉凶悍,只听他龇牙咧嘴叫喊。
“陈争”
“我让你逃过一次。”陈争眼?中燃烧着漆黑的火焰,声音比这?边境上料峭的春寒更冷,“你以为还能有第二次?”
“鸟!”机动小组的队员赶到?,鸣寒大?半张脸被鲜血覆盖,浑身沾满沙土和碎草,看上去极其狼狈。队员大?惊,赶紧查看他的伤势,他抬手?一挡,吐出一口血沫,焦急道:“谁跟陈争在一起?”
队员面面相觑,一人道:“陈,陈哥一个人找狙击手?去了,让我们来支援你。”
鸣寒那张罗刹般的脸阴沉得可怕,拔腿就跑,但两步之后,他陡然停下,回头?指着不远处的矮墙说:“把那三个人带回去!”
“是!”
鸣寒快速向夯土堆跑去,西北粗粝的风迎面而?来,沙尘混进温热的血中,将?血变得更加粘稠,从眼?皮上滑过,刺进眼?中,刺痛难忍。鸣寒迅速甩了甩头?,将?血抹开?,但根本抹不完,血继续从伤口流出来,滴在胸膛、脖颈,他根本感知不到?疼痛。
越是靠近夯土堆,鸣寒的心口就越紧,队友的话在耳边响起,陈争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