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领命,掺了大皇子的手,二人走远,冷妙烟不由好奇,“二姐,你说大皇子为什么深夜在这里?”
冷二好笑,“小孩子胡闹,你一个大人揣摩他做什么!”
姐妹俩相伴出宫,一晚上歇下,相安无事。
凌晨天刚露白,冷府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声响,禁卫军手中的火把将冷府包围的如铁桶江山。冷相惊讶的连外衣都没穿,“是什么事?贵妃和二皇子出了事?”
禁卫统领关有时是洪太师的门生弟子,冷笑:“多亏了冷二小姐,大皇子中毒了!来人,将冷家的人全部看管起来,抓冷清秋入宫问询!”
冷相大怒,“胡说!本相的女儿怎么可能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绝无可能!”
关有时不恼,镇定自若,一副泰山压顶不弯腰不变色的态度,“冷二小姐的冤情到皇帝和皇后面前去申诉,我只管拿人,相国不要与关某为难!”
冷相一时气糊涂,此刻幡然醒事,背后汗湿一片,紧急思量,禁卫拿人是奉何人旨意?
嫁祸
冷清秋被带入类似监牢的一处地牢,只有少数的几间牢室,干净整洁甚至还有便桶!她料不到宫中还有这样的牢室。
她被拘捕时,冷相说会尽力查明真相,让她稍安勿躁。冷清秋微笑着安慰哭成泪人儿的冷母同妙烟,心里却清楚敌人来势汹汹,既然有胆嫁祸,那么肯定做了充分的准备,人员及物件上的证据,她一人不过是这场阴谋里的突破口,一旦她的罪名成立,冷家也就没了!
她冷静有什么用?人家那张着口袋要把她往袋里灌,她唯一期待的,是冷相和大姐千万不要被牵连,她能做的只有独自一力承担,算是报答冷家人吧!如果她死了重新回到现代多好,再不济人死留空,随风化了去!
她低声笑出来,可惜了没享用了那四个美男,记得一个故事,说一位花季少女病重临危,陪伴她的男朋友问她最后心愿,少女答:“想做回女人,哪怕一次”。
若冷清秋是放荡形骸的荡妇,四少也许早远离了她,若冷清秋一早就决定夫君人选,今日受牵连的无辜,又多了一家。若那晚不曾去宫里,敌人一样能轻易的嫁祸,怪只怪人心的阴暗龌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金燕西会作些什么?他会有怎样的举动?心里隐隐的期待,又不愿他也牵扯进来,慕容,赫连和祁少,最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收吉礼定亲的那天,她曾明白的告诉赫连,祁少,慕容,她看重的是金家的地位,她看重的是金燕西的长相,无论家世和人材,金燕西都是四少里出众的,她当时的冷淡,不以为然的语调,镇定自若的神情,仿佛在说一件家常事。故意的无视三人的愤慨激动,她甚至还刺激他们,“若你们三家有燕西家的地位,有金家的影响力,我到是可以推迟婚期,退亲也说不定呢!”
这下子好了,至少三家不太可能被牵连,冷清秋伤了三人,现在的牢狱之灾,不过是一报还一报,怎么就没随身带着自尽的毒药?亏她研习毒药多年,到头来连免皮肉之苦的自尽毒药都没准备。
这案子不用明察,冷清秋肯定此案会坐实,她只是佩服皇后为打败敌手,连亲生儿子都狠心利用,冷清秋难道对大家说,凶手是皇后?没有人会相信她,毒药必定是传自她的师门,被别有用心的人搞到手,那晚领路的太监必死无疑,能说的上话的全是皇后得人!
冷清秋只希望师傅可以查出是谁得到毒药,怎样到手的?这一线索非师傅本人查探才行,如今师傅怕是不知道她出事,说不定,等师傅得消息时,冷清秋早被灭了口,如果只是牢狱判刑,生的希望还大些!
但她该不该让师傅出面?她提出建议,敌人或其他什么人肯定不会答应,若是皇帝亲审,也不一定会照她说的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