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我可以给你上全麻。深海不会吝啬这点药钱,我也不是那些dom,我不会伤害你,缝合完这些伤口,你可以在我这里待几天养伤……不准哭。”
那少年当即就止住了眼泪,凄切地喊:“doctor……”
他喊的是张泽的圈名,张泽初入深海时懒得想用户名,干脆就叫医生了。
这种时候这样叫张泽,奴隶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他在请求doctor的庇护,传闻说经过doctor之手的奴隶都会爱上他,少年起初是不信的。
张泽本该毫不留情地拒绝他,又念及他如今的心理状况,最终还是没说话,只是叫护士用眼罩把他的眼睛遮住。
张泽在深海的这份工作并非是为了糊口,只是沈也看不下去深海的玩具一个接一个销毁,叫张泽顺带补一补残缺。
同是圈内好友,张泽答应了下来,在深海里要了半层楼,成了深海的奴隶们又爱又怕的地方。
怕满身伤的进去,又舍不得离开这个能受到庇护的地方。
“……小伤口太多了,缝合需要一段时间,你可以闭上眼睛睡会儿。”张泽盯着电子屏幕,说,“放松一点,麻醉很快起效,不会太痛。”
正巧这时电话响起,张泽坐着转椅回到桌前,夹着电话偏头接起来:“哪位?”
“诶,是我,张医生,您现在有空吗?”管家问。
“怎么,卓锦又在闹脾气?”张泽叹口气,问:“他烧退了吗?”
“退了一点,可是少爷不愿意吃药。”管家言辞恳切:“要么,您还是抽空来一趟?”
张泽应了,挂了电话又转回去缝合伤口,低声自语:“什么少爷脾气,这小祖宗真是难伺候。”
躺在手术台上的少年犹豫着小声问:“是您的私奴吗?”
“不是。”张泽否认道,“一个被宠得无法无天的顽童,难伺候的祖宗。”
麻醉起效,少年睡眼昏沉,终于得到了多日来的第一个好觉。
他先前实在痛得厉害,几乎不敢动弹,他只能感觉到张泽在拉扯他的括约肌,他知道自己大概裂开了一点,但应该不是很严重。
张泽做完缝合,把橡胶手套摘下来扔进托盘,等着护士进来收拾医疗垃圾的间隙,腾出手给卓锦打了个电话。
卓锦没接,直接挂了。
张泽猜测他不仅要挂电话,还要砸手机。
“没被黄金棍揍过的小孩就是这样,”张泽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他喃喃自语,“真该好好打一顿。”
“doctor,要走了吗?”专属服务生送他出门,替他穿上大衣。
张泽嗯了一声,又说:“今天的病人是叫……”
“林森。”服务生阿连记得每一个详细信息,恭敬道:“服务人员,评级c,工号03521,今年十七,在本市第三中学读高二。家里欠了债,跟俱乐部签了三年,还剩几个月合约就到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