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家里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吗?往日路过花房的时候,他连目光都不曾施舍半分。
桌上放着茶点,骨瓷的英式茶具拜访规整,纯银的三层架上是叫人垂涎欲滴的草莓小蛋糕。
张泽倒了杯玫瑰花茶给他,看他捧起来小口啜饮,“下周顺便带你再做一次过敏原测试,”
玫瑰花茶入口甘甜,大概是放了糖,他小口喝完,半天没等到张泽给他倒第二杯,在桌子下抬脚蹬他。
张泽慢慢悠悠躲开:“我可不是佣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卓锦理不直气也壮:“我够不到!”
茶壶放得太远,却正好在张泽手边。张泽端起茶杯,轻笑一声:“叫声好听的。”
卓锦自认为已经学会了能屈能伸:“……小叔。”
“应该叫这个吗?”张泽偏头问:“牛教三遍也会撇绳,我看你也不像是弱智儿童。”
卓锦干巴巴地反驳:“你说谁是牛?”
“你当然不是牛,你是……”张泽搁下茶杯,逗他:“不听话的小狗。”580641'50'5铑'啊咦群
“不准说我是狗!”他端起茶杯就泼过去,可惜已然忘记杯子里空空如也,气势骤然垮下去,忍不住委屈起来:“我现在又没犯错!你总是骂我做什么!”
他在张泽面前越来越有骄纵的模样,也开始不自觉地撒娇耍赖,不自知地讨欢。
“哪儿骂你了?”张泽按住他的椅背,把他连人带椅子拖到自己旁边:“小狗是骂人的话吗?是在夸你。”
“你们dom都是这样夸人吗?我也这么夸你好了!我以后每天都叫你蠢狗!”卓锦怒气冲冲,张泽却仍旧风度翩翩的样子。
只是虽然看起来漫不经心,但手已经捉住了卓锦蹬过来的脚腕,并且顺着小腿肌肉往上,快准狠地把他软嫩的阴茎握在了手心里。
“……不、先、先生……”卓锦立刻感到害怕,他回忆起张泽那句叫声好听的要求,终于生涩地开口。
排开之前那次被逼到边缘的责罚,这还是卓锦第一次在还算得上温馨和平的环境下这样称呼张泽,他这句先生一出口,耳朵尖立刻羞得发红。
但张泽仍旧不满意:“不算太好听。”
卓锦的阴茎被张泽拿捏在手里,眼眶里很快就蓄了一汪清亮的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眼睑上,生怕张泽又突然兴起找个理由给他一顿打。
“还可以叫我什么?”张泽揉搓他的瘪瘪的囊袋,像是在叫他做完形填空:“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正确答案的时候,就应该把答案都写上去,万一能得分呢?”
“小叔、小叔……”敏感的生殖器被人拿捏把玩,很快就半软半硬地立起来,卓锦在他掌心里瑟瑟发抖,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