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给你上吸乳器可怎么办才好,”张泽觉得好笑:“怎么抖得和小狗一样。”

张泽没打算叫他爽,只是吓吓他,他拇指搓着乳尖,很快就泛起一阵灼烧地酥麻感。卓锦被烫到似地一哆嗦,竟然有了想射精的欲望。他夹紧了腿,张泽不准他自己碰,意犹未尽地用拇指来回碾压磋磨那只敏感得高高翘起的乳尖。

明明疼痛得才萎靡下去,立刻又硬得和小石子一样。

卓锦抽了一口气,茫然地用胸膛去找张泽那只有力的手。张泽感受到他被揉开的乳孔,只是揪了一下,不用看就知道乳晕的颜色必定红得要滴血一样。被磨肿的奶头大了一圈,另一边却无人问津,卓锦呜咽着,难耐得喊张泽的名字。

“张、张泽!!嗯啊……呜呜、别、别捏了……呜呜……”

张泽仿佛依旧语气温和,教训不听话的宠物一样:“应该叫我什么?刚才我说的话记住了吗?”

“唔嗯、记、记住了呜啊!先生、先生!”他呜咽着,软绵绵咬一口张泽的脖子,又被张泽惩罚似地一拍屁股,只能焉哒哒地抽泣一声。

㈦09463㈦30裙

22、清水章,写点小少爷甜甜的日常(应该是甜甜的)

卓锦坐在钢琴面前,看着老师的手悄然出神。

上一次他就是嫌这双手烦,才乘老师不注意猛然扣下了琴盖。当时这老师就发出凄厉惨叫,事后三个月没来上课,连原定的巡回演奏会也往后推迟,听说当时是手指骨折了。

现在老师坐在他旁边小心谨慎,生怕又惹到小少爷。

往日里这个钢琴老师是不带学生的,他是国际上有名的音乐家,最多只当各大音乐学院的客座教授,要是放出风声说收学生,怕是来送礼的人都能挤破门槛。

他接到卓家邀请的时候,还以为是天降贵人,以为能结交卓家这条盘踞的巨龙,没曾想教卓小少爷是门苦差事,回想当初第一次和卓大少谈话时,他就该发现大少略带愧疚的眼神有问题。

用琴盖砸手指并不是老师遭到过最过分的对待。第一次上课,卓锦用一本字典砸破了老师的额头,叫他滚出去。第二次上课,卓锦拿叫老师连着弹了六个半小时,老师一停下来就拿弓箭瞄准他。第三次上课……

琴声杂乱,老师骤然回神,小心翼翼看向小少爷,果不其然他一脸不耐烦。老师放缓了声音,生怕吓着他:“少爷……刚才有个音快了半拍,您可以用脚掌打着拍子,或者我替您喊……”

“闭嘴,吵死了。”卓锦闭上眼睛,节奏飞快,八分音符快进成十六分音符,恨不得立刻下课:“这首弹完还有什么?搞快点,今天不想折磨你,你可别自己撞上枪口。”

老师笑容一僵,试图打圆场,卓锦却轻飘飘扫他一眼,气势上就压他一头。

毕竟是豪门权贵里千娇万宠的掌心宝,从小被人伺候着,年纪再小也有两分风范,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叫人看着就发憷。

然而这时,琴房的门被推开了。

穿着宽松家居服的男人端着咖啡进来,动作自然地坐在了钢琴后头的沙发里,他闲闲地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翻开文件,像是要开始处理公务。

钢琴老师认识他,张家的少爷,继承了家里的医院,听说能力很强,这几年专攻学术,核心期刊年年都在发。

张泽朝老师含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才问:“什么撞上枪口?”

卓锦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坐立难安般:“……你听错了吧哪里有人在说话……”

“没问你。”张泽声音沉稳悠然:“刚才老师是撞到什么枪口上了?”

老师察觉到身边小少爷神色紧绷,立刻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怕是小少爷的克星,他权衡再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