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皱眉不解,苏青接着开口,“年少之时,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为了他甘愿放弃皇位,想要跟随他一起前去天承国,但是你母亲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男人的薄情寡性,她故意勾引他,好让我看清那男人的真实面目,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一心陷入了爱情之中,根本看不到你母亲的良苦用心,我故意在母皇面前说了此事,将想要与男人私奔之人改成了你母亲,母皇大怒,狠狠地责罚了你的母亲,所以你母亲才会被迫离开南诏国。”

宁浅看了一眼裴忌,发现他与自己的想法一致,看来这个男人现在应该是死的差不多了,否则女皇语气不会如此平静。

“后来,我怀了那男人的孩子,但是那个男人还想要回天承国,我不愿意让他走,他竟然拿我们刚出生的孩子威胁我,还说出来了当年你母亲勾引他的真相,他说他知道芷柔是故意勾引他,但是他就是享受着这种感觉,我很生气,于是我杀了他。”女皇说到这里神色陡然冷了下来。

“他死之后,我派人出去寻找你母亲,但是都没有消息传来,直到有一天,天承国的楚国公派人送了一件信物过来,说是有东西要与我南诏国交换。”

宁浅看着女皇,只见她从怀里拿出一枚很普通的玉佩,“这是母皇送给我和你母亲的,我们一人一块,除非死,否则是不会摘下的,我拿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就知道你母亲大抵是出事了。”

“楚国公派来的人说,要南诏国秘宝来交换你母亲。”苏青的眼底闪过杀意,她接着说,“在与楚国公周旋的日子里,我的人与你母亲接头了,但是她对过往之事已经尽数忘记了干净,为了带她回南诏国,我只能答应楚国公。”

“南诏国的秘宝是什么?”宁浅有些好奇的开口。

苏青这个时候忽然不说话了,而是看向了裴忌,“天承国新皇,也对我南诏国的秘宝感兴趣?”

裴忌知道苏青一早就认出来了他的身份,毕竟他也没有多加遮掩,他笑了一下,“朕对南诏国的秘宝没有兴趣,只是朕的皇后在此,朕自然不能缺席。”

“皇后?哼?天承国男尊女卑,尤其是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皇后又有什么意思?”女皇苏青讽刺起来,仿佛裴忌的话深深地戳中了她的痛点。

“朕可以为了浅浅废除后宫。”裴忌的话掷地有声,不说女皇苏青,就连宁浅都有些震惊了,她和裴忌的感情什么时候到这个地步了?

“男人的话不可信,宁浅,回我南诏国,继承孤的女皇之位,想要多少男人不行?”女皇苏青看向宁浅。

裴忌眼底聚集起风暴,周围的空气冰冷下来,宁浅握住裴忌的手安抚起来,“多谢陛下美意,只是宁浅向来对于女皇之位没什么兴趣。”

女皇苏青不太理解地看向宁浅,“你是担心已经被册封的皇太女吗?”

宁浅摇摇头,“我还有仇没有报。”

女皇明白她的意思,她母亲的死,还有楚国公背后的疑团都还没有解开。

“陛下,既然已经用秘宝换了我母亲,那她现在在哪?”宁浅着急地询问。

女皇苏青摇着头叹气,“本来已经将你和你母亲一起带回南诏国,但是中间遇到了一个术士的偷袭,将你给遗失了,后来你母亲虽然回了南诏国,但是伤势太重,我只能将她送进了南诏国的密地里面养伤,并且借着你母亲体内的血脉力量来压制皇陵之下的邪物。”

皇陵之下压制的邪物?血脉力量?这都是什么鬼?难道她母亲并不是人类吗?宁浅低着头深思起来。

女皇苏青看着宁浅在那不说话,以为她是怪自己,不让她母亲出来,她又开口,“我们南诏国血脉之内都有上古的凤凰神力,这股力量让我们世世代代在这里,镇压上古凶兽。”

宁浅抬头看向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