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她们也就听见了宁浅与皇太女的话,有的人情不自禁地开始摇头,本身他们对于皇太女近些日子的行为就不太满意,现在看见皇太女嚣张的样子,更加的不满了。
这于市井泼妇有何区别?这哪里像一个皇太女的样子?要不是女皇陛下一直没有孩子,只能从宗室里抱一个,她们哪里需要容忍她?
这个陌生的女子也不知道是谁,惹上了一直嚣张的皇太女,估计是要倒大霉了。
果然,那皇太女见宁浅敢反抗她,直接就怒了,她拔出一边守卫宫门侍卫的剑,不管不顾的就朝着宁浅砍去。
但是宁浅现在身体已经不像从前那般虚弱,而且她近些日子一直在修炼,区区一把凡俗之剑如何能伤得了她?
皇太女劈了个空,她抬起身子恶狠狠地盯着宁浅,那眼神仿佛要生吞了她一般。
竟然敢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她一定要杀了她,于是便吩咐,“左航,替本君杀了她。”
一名魁梧的男侍应声,对着宁浅就锤了过来,宁浅轻飘飘地避过还不忘讽刺挖苦那皇太女,“皇太女,你不行啊?打不过就让侍卫上,实在是没有风度,丟脸!”
“杀了她!给本君杀了她!本君要拿她的舌头去喂狗!”皇太女癫狂起来。
那边的侍卫脸涨得通红,这个女子的身体好灵活,他根本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皇太女看宁浅跟遛狗一样地逗她这个侍卫玩,心里更气了,于是一挥手她身边围绕着几个侍卫通通都涌了上去。
宁浅眼里的笑意也凝固住,她右脚朝前重重地踏了一步,左手掐诀,“乱金柝。”
刹那间,万物静止,宁浅满意的拍拍手,现在她的修为足够维持一段时间的乱金柝了。
她慢慢悠悠地解决那些碍事的侍卫,随后朝着皇太女走过去,看着皇太女的眼神由狠辣逐渐变得惊恐,宁浅勾唇一笑。
她在她身上的几个关键穴位点了几下,保管让她又疼又痒,偏偏无可奈何。
随后,宁浅看见宫门那边夏丞相惊恐的眼神,于是她火速地后退,然后迅速打了一个响指,乱金柝解开。
夏丞相以及他身后跟着来的女官和诸位围观的大臣们,只感觉仿佛时间静止了一下,那些皇太女豢养的侍卫们都倒成了一团。
“这这是怎么回事?”夏丞相小跑着过来,指了指面前哀嚎不断的侍卫问宁浅。
“她想抢我男人,还想要割我的舌头喂狗,我自然要反抗了。”宁浅看了一眼正捂着胳膊尖叫的皇太女道。
“你个贱民,你对本君做了什么?”皇太女在身上疯狂地乱抓起来,似乎是奇痒无比,但是很快又抱着胳膊呼痛。
“皇太女一向是这样信口雌黄吗?在下离皇太女可远着呢。”宁浅无辜地摊手。
其他人也看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忍不住批判起皇太女起来,“殿下,这里是皇宫,您怎么能强抢民男。”
“葛大人,本君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教了?难道你不知道普天之下,莫为王土的道理?”皇太女很是不屑的开口。
随后她又被身上的又痛又痒的感觉给折磨得不行,她也顾不得宁浅,而是直接就吩咐,“还不快叫太医来。”
随后她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朝宁浅再度发难的时候,夏丞相连忙阻止,“殿下,陛下召见宁小姐。”
他没有直接说出宁浅的身份,一来是因为没有见到女皇陛下,二来宁浅初来乍到,低调最好。
虽然,方才她已经……但是不重要,不是所有人都看见了。
皇太女扭曲的脸色一顿,她看向宁浅又看向夏丞相,“母皇见她做什么?她说谁?”
夏丞相笑笑不说话,行礼后就带着宁浅与裴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