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是什么意思似的,那会儿倒是睡得很香。

于是我俯下身,冲他的耳洞试探地吹了一口气。乌鸦臂弯中的脑袋动了动,抬了起来。

“午餐时间到了,睡美人。丽塔和她的搭档都等着呢。走吧,我们去餐厅。清醒些。”

乌鸦看着我,坐着未动,眉头不明显地皱了起来。我捏捏他的指尖:“该吃午餐了,明白吗?”他望了望自己的手指,又望望我。我的后背泛起凉意,慢慢又说了一遍,“午餐”

他终于站起身来。

那是记忆中的第一次,我的命令没有被乌鸦第一时间执行。即使它已经足够明确可行。渐渐地,我清醒过来,望着乌鸦的侧脸,困意与愉悦感一同消散,残留的只有胃袋里的三块糖浆松饼,泛着不祥的甜腻。

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变故*长腿22老啊姨22整理

九月的第一个星期三,如往常般阴雨连绵的日子,艾特里斯的季度活动调教演出将于这天晚上开始。下午,负责人通知所有员工去取活动制服,我替乌鸦也拿了一套,回去拆开一瞧,女款制服是件轻薄的开襟短衫,只到脐部,配一条堪堪遮住臀部的短裙,男款制服就更“轻便”了:只有领结配件与丁字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