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授课中?”我解除锁精环与尿道棒的限制,乌鸦的阴茎猛地颤动起来,涌出一大股汁水。

“我不知道。”他低声说,声音飘忽。

回忆起来,从上课起乌鸦就显得不大舒服,恐怕罗蕾莱的呻吟与香气对他来说刺激了些。我套弄起他的阴茎。没两下,又一波腺液失禁似的涌了出来,然后又一波。

“我之前告诉你在授课期间不用报告高潮,你完成得很好。但如果情况特殊,可以破例。比如说,如果你感到身体十分不适……”我说着,抬起头,一张极为疲顿的面庞映入眼帘。

以前他的脸有如此锐利的线条吗?眼周泛着憔悴的灰青色,嘴唇似乎也更缺乏血色了。他确实瘦了,相较授课之初。

我慢慢停了下来。

乌鸦疲倦地望着我,阴茎仍那么灼热,在我手中高调地颤动着,传递着某种示威之意。

我终于不得不面对一种可能性:这具躯体早已被无尽的肉欲接管了。它永不知足,我现今的所为,无论每周一次的授课,还是将近的演出节目,都有效地助长着它的胃口。

而对乌鸦欲望的宿主来说,这一切是无疑的负担。

“……去洗澡,乌鸦。”我放开他,擦了擦手,“记得吃药,别碰那儿。我要出去一趟。”

当晚我找上活动负责人,报上来意:我打算退出秋季调教演出。说到一半儿,负责人就大摇其头:“这关头?哪怕再早一星期告诉我呢,亲爱的?”

怪不得她,距离演出只剩两天,我的突然退出显然扰乱了活动安排。我再三解释乌鸦的身体条件实在不适合上台,丽塔恰巧从酒吧过来,问清了事况,提出延长她的节目时长以填补我退出的空白,负责人终于松口。

不过,丽塔的节目原本是半小时,这一来改到五十分钟,肯定劳她费神了。负责人走后,我过意不去地问她是否有什么能让我帮上忙的。

“好吧,来给我打个下手如何?”丽塔说,在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后笑起来,“明天我带你去见见李,我的老朋友,这次的演出搭档。”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彩排在第二天上午进行,分配给我的尽是些挑逗、调整道具的闲差,因而排练里的大部分时间,我只是无所事事地站在一旁,观看她与搭档上演的声色好戏。

丽塔的搭档李,是个灰眼睛的高挑青年,气质与眼神都有种沉郁之感。起码调教开始之前如此。调教时他全然变了一个样儿:双眼闪着狂热的火光,不住地低吼与扭动身子:“我感觉到了,它来了!”“它得到我了!”那叫声在我的意识里徘徊不散,丽塔告诉我还有个节目没法排练,因为她紧急订了一批特制一次性穿刺针,得明晚才能送到,我浑浑噩噩,不知应了些什么。

“你吓到她了,”丽塔笑着对李说,又转向我,“没关系,被李吓着的人远不止你呢。”

午休时间,在丽塔的邀请下,我叫上乌鸦,四人一块儿吃了顿午餐。餐间气氛和睦,只有一件小插曲发生在介绍环节:李友善地向乌鸦问好,而乌鸦半点儿没有回应的意思。

我尴尬地用他身体不适做托词,丽塔也替我支开话题。李不再多话,只是眨了眨眼睛,像撞破了一件秘密似的。

随后交谈围绕着午餐展开,乌鸦一声不吭,埋头吃饭,昨天我叮嘱后厨调整乌鸦三餐的荤素配比,今天取来的菜色里多了牛肉与红虾,还有几块烟熏鱼,似乎挺合他胃口。我则连吃了三块淋了糖浆的松饼,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哈欠连天。

半睡半醒间,我想起刚刚回到杂物间的时候。

那时乌鸦正趴在桌上酣眠,我摇摇他的肩膀,他仍未醒。彩排前我已经来过一趟,告诉他明晚的节目取消了,叫他好好休息。乌鸦睁着一双死人似的黑眼睛看我,好像不明白“好好